小衣。
李羡鱼满面绯红,赧于启齿提醒他样的事。
仅是轻垂下羽睫,等他自发觉。
但临渊偏偏忽略了点。
他抬手,将她的腿曲起,就样隔单薄的布料与她相碰。
李羡鱼怯怯抬眸看向他。
红唇微启,还未来得及言语,甜糯的语便溢出唇齿。
她的指尖握紧身下的锦被,呼吸很快变得烫热而急促。
她的云鬓散开,乌发半垂在肩后,随他的动而起伏如潮。
隔绝两人的绸制小衣很快湿透。
李羡鱼的杏花眸里也尽是水雾。
她仰颈,红唇微启,溢出唇畔的甜音蜜如花露。
她眼眸含水,央求般地糯唤他的名字:“临渊——”
临渊凤眼深暗,呼吸随之变得浓重。
他短暂地停下动,大手紧握她的足踝不让她逃离。
他低哑地询问:“五日里,公主可想过臣?”
李羡鱼浑身滚烫。
她隐约觉得。
他说的想,似乎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那个想。
但是,般近的距离,将临渊的烫意都染到她的身上。
令她觉得自快要被点燃,仅存理智也早已被烈火燃尽。
她满面绯红,羞赧点头。
“想,想过……”
临渊喉结微滚,没再问。
他将李羡鱼抱起,让她骑坐在他的身上,单手褪下她的小衣。
他仰首,轻咬她殷红欲滴的耳珠,在她的耳畔低哑地诱她。
“昭昭,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