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凌雪突然站住身形,没回头,淡淡的声音响起。
“我是凌雪,爷爷说,我出生的时候,大雪漫天,墙角一枝梅花,凌寒独放,我一定会是能带凌家走出青淮市的人。”
“我信了,这么多年,不管家里怎么安排,我都按照你们说的做,从来不问原因,因为我一直记得爷爷说过的话。”
“凌家的未来既然在我身上,那我想往哪儿带,就往哪儿带,哪怕带到坑里,也不用别人费心。”
然后,凌雪双手忽然揣在紧绷的职业装裤兜里,微微抬起头,看了眼水晶吊灯。
“特别是,不用你操心!”
说完,凌雪消失在楼梯拐角。
周艳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大鹅,瞬间石化在原地。
“贤侄,你不要跟这败家娘们一般见识,这个家,我还是说了算的。”凌峰来到陈江山面前,一脸温和。
陈江山收回目光,摆了摆手,对周艳这样的人,跟她计较,才是遂了她的愿。
山上五年,心如止水的陈江山,对人心早已有了如同鬼魅般的透彻。
“那个,你看,跟雪儿的婚事已经定下了,我们家这风水局……”凌峰搓了搓手,脸上有些挂不住。
凌峰不傻,他知道刚才陈江山说话有所保留,也知道自己家里的风水局不简单。
要不然,赵乘风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走。
反倒跟换个人似的,站在陈江山身后,一副后辈的样子。
整个青淮市,谁见过这个样子的赵乘风。
事已至此,陈江山也不能再藏着掖着了。
“门口外面的喷泉里,有四条死鱼,你家里点的檀香炉中,有你燃烧过的头发,安置八卦镜的底座下,有一个堕胎婴儿的生辰八字……”
“你要是怀疑,可以逐个去验证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在。”
“赵大师说的没错,你家确实是索命孤鸾煞,只是,这孤鸾要索的命债不在你,而是在她!”陈江山说着,一指呆愣在原地的周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