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清缴干净的魔神残党联合一起袭击。”
钟离棕红色的眼眸透亮，乍一看仿佛泛着些许冷质的光。
“你的母亲是璃月唯一拥有净化之能的仙人。”
“声名远扬，魔神残党首先集火于你的母亲。”
布尔德此，微微垂下眼帘。
“夜漱并善战。”
“再者，夜漱因为怀孕，大部分灵都供输于你。”
钟离摩挲着被茶水温暖的杯壁，语气虽然一如既往的稳重，但却夹杂着些许痛心。
“虽然夜叉有所察觉，及时支援。”
“但始终分身乏术，寡敌众。”
“在层出穷的围攻下，你的母亲终是敌身受重伤。”
“等夜叉清理完周围的魔物之后，你的母亲早已见踪影。”
说到此，钟离抬头看台上放置的精妙绝伦的丝绸屏风，视线停留在难掩茂盛的苍树上，平铺直叙。
“而就在那场战争结束久，你母亲的体蓦然消散于风中。”
“那时，才意识到…”
“…你母亲的死亡。”
钟离收目光，落到对略有些怔愣的黑发少年身上。
“璃月仙人，万物成灵。”
“一损皆无。”
镇静威严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是巍然于高位的神经意间的低喃喟叹。
“未曾想，你竟存活了下来。”
钟离的声音落下，场一时有些寂静，只剩旁桌谈笑风生的声音零碎地传来。
见布尔德陷入沉思，缄默语。
温迪出声询问钟离道。
“那先前来找你的时候，你跟说确定？”
温迪鼓了鼓腮帮子，有些满。
是心里都门儿清了吗？！
先前自己翻遍了蒙德所有的书籍，都并未找到有关风起地那棵树的说法。
之后自己就拿着酒前往璃月找到钟离，试图让对方给予自己一个答案。
布尔德到温迪略带质问意味的询问，没有过多的反应，依然盯着茶盏中的清澈透的茶叶，怔怔出神。
钟离到温迪的质问，慌忙的抬起茶盏，喝了口茶。
“当时心下虽然有些猜测，但并未能够证实。”
黄心夜合树很特别，自己也曾见过夜漱的体。
少年和夜漱的就同出一源，几乎就是一眼认出。
只是，自己当时的确能肯定，眼前的黑发少年是否能够成灵。
虽然能量的确汇集庞大，但在成灵过程中失败的也在少数。
若是成功还好，可若是失败……
脑海中浮现出绿衣少年满目希冀但却又充满恐慌的模样……
钟离阖下眼帘。
给予希望，有时候却比谎言，更为绝望。
“那你可以先告诉嘛！”
要要么较真啊！
要是提前告诉自己的话，自己每天可有盼头啦~！
果然是固执的老头子，懂变通！
温迪表情愤愤。
钟离一看温迪副样子，就知道温迪在心里骂自己。
没有过多的计较，眼眸一转，注意到所剩无几的茶水，看着对陷入沉思的黑发少年。
对此次的谈话时间有了个大致的判断。
钟离唤来店小二重新上一壶上好的铁观音来。
二次过水的茶叶，会失了最初的清香。
他来会重新冲泡第二遍。
既然对方也是品茗之人，换一种茶，倒也失雅兴。
……
店小二重新端来茶具，将原的茶具撤下后，摆放上新的茶具。
拿起热水浇淋湿杯壁，在被青年拒绝为各位醒茶后，笑着应声离开了。
钟离拿起茶具，将适量的铁观音放入已经受热均匀的紫砂壶中，盖上壶盖静置。
布尔德思索中抬起头来，看着钟离动作。
察觉到少年的视线，钟离黑发少年解释道。
“茶艺共有流程八步。”
“刚才店小二热水环浇的动作，是为‘鹤沐浴’。”
“而在温热的茶壶之中，放入茶叶闷上一分钟，是为‘仙神入宫’。”
在钟离说话间，茶香从壶口逐渐溢出，丝丝撩过鼻尖。
钟离抬手将放置一旁，并无多少热气的水，高山流水般自上而下缓缓倒入茶壶中。
青年身就气质斐然，动作行云流水，很是优雅。
布尔德看着对认真科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