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地方吧?”
很特殊。但荧显然并没有这样的经历。
“或许我这里还有一个线索。”钟离温声开,“荧应当知,腾蛇元帅浮舍——他天赶回璃月港,对我们说了他五天一瞬间好像人跟踪了,那种觉同杜林的有些相像。”
“如果旅者的记忆为真,浮舍和杜林之间便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闻音救下来的。那倘若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闻音,他们很有可能会死。换句话说,他们也不应该出现在世界上的存在。”
按照世界线而言,不应该存活在世界上的存在,偏偏记得另一个不存在的人。
“那我——”
“你一个例。你降临者,旅者。”
“各位,我也有个新消息要同大家一起分享了——”旁边突然传来温迪无奈的声音。
他刚刚沉默了一会儿,这会儿开,却让所有人都耸然一惊。
“我的记忆里,好像有一位很久很久以的故友,同这位失踪的执行官很能对得上号呢。”
*
风雪极大。
飓风吹起雪花,在空中凝成无数凝结的冰旋,擦过皮肤的时候,会激起彻骨的冷意。
年轻的执行官毫无犹豫地纵马疾驰在大雪中,风吹乱了他血红色的围巾,扬起他身后卷雪云的披风。
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像含薄冰,又像藏利剑。
他身后躺了一地的愚人众士兵,都还活,只一个个痛呼连天,哀叹公子大人下手毫不留情。
数分钟的对话还历历在目。
“达达利亚,你要背叛女皇吗?!没有女皇的命令,你怎么敢私自离开至冬——”公鸡些天同他闹了一场不快,但这时候说话也不由得带上了长辈特有的婆婆妈妈。
但显然,达达利亚并没有听进去。
“我有我必须要去做的事情。”青年身形笔直而修长,神情比窗的风雪更冷。
普契涅拉要气了。
一个两个都像疯子一样,不说达达利亚,就说散兵,简直像一个逮谁咬谁的疯狗!再就达达利亚,昔日向女皇的宣誓这子显然一句话没记住。就连潘塔罗涅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哦,这家伙第一个消失的,连句话都没有,北国银行也帮他遮掩——疯了,一个两个都疯了!
公鸡觉得自己愚人众上下难得的正常人,如果没有他,可怜的女皇可怎么办哟。
瞧瞧吧,上位执行官一个两个不知所踪,就连丑角和少女都不知在忙什么,迟迟没有露面。好在还有木偶和女士……
“市长先生。女士大人递来信函。”
普契涅拉那封薄薄的短信,只觉得心中隐隐产生一股不详的预。
这预过深重,以至于他经顾不得转身离开的达达利亚,连打开了信。
信件很短,寥寥几句话很快完。
女士的意思可以用一句话概括。
有点事,回蒙德一趟。
——女士不和风神巴巴托斯有仇?之取神之心的时候不经报过,这会儿还要回去做什么?
而且,刚刚达达利亚不说也要去蒙德来?
“将公子拦在至冬城门,绝不能让他离开!”公鸡差点原地跳起来。
愚人众位执行官,留在至冬宫中只剩下三位,这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