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教唆杀人……
彼时，888看着凌翎给一个账户转去两百五十万，落到她肩上，高兴地说:“坏人自食其果了，你别学坏了。”
凌翎删掉侦探的联系方式，提着888的后颈，将它放到茶几上。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花重金找来的那位侦探查了许久，可都没查到黄伊故意杀人的线索。
888一屁股坐下，两只前爪抱在一起，得意地说:“我可是很厉害的，没有什么事瞒得过我的眼睛。”
凌翎按住它的脑袋，“那你之前怎么不帮我？”
888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说:
“因为我懒。”
凌翎:“……”
标准答案。
凌翎放开它，上楼到书房看了眼，见顾以衿还在开视频会议，回了卧室。
第二天，凌翎带着顾以衿去墓园。
墓碑上贴着的照片里，是凌翎母亲二十岁的样子，眉眼间温和得如秋水。
来的路上凌翎已经和顾以衿说了母亲死亡的原因，此刻顾以衿看着那张照片，胸口闷闷的，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妈，我不会再让人欺负凌翎了。”
凌翎抓着他的头发rua了一把，俯身把花束放下，看了眼天色，对母亲说:“妈，我下次再来看你。”
二人手牵手出了墓园，刚坐进车里，外面就下起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