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女婿这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周北关上房门,将衣服三下五除二丢了个干净,欺身压上沉睡的小丫头,望着她酣睡的小脸恨恨得咬牙,手上也不客气地上下“惩罚”起来。
梦中的夏惟夕忽然惊醒,她睁大眼睛,看着黑暗中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时间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叔……”
今天的大叔比以往还要激烈,许是心里还夹杂着晚上受到的迫害,他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回到家的感觉好不好?”周北恨恨地在她耳边问。
“我……”夏惟夕还没说出话来,便猛然觉得身上一凉。
“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我是为你高兴,可你父亲太流氓了——”周北不满地哼了一声,“所以我要在你身上找回今天晚上受到的屈辱!”
“怎……嗯……怎么找……”
“叫我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