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户人家在最后头保护队伍。
横七竖八的树,陈念和方银楠几人在前头搬开陈家村的车队才好通过,这进度比往日还要慢上几分。
小树连树带坑被吹开,大树拦腰压断,树根还存留在土里,所见之处,满目疮痍。
今年的老天爷真是喜怒无常的。
走了半天,板车上滚沾厚厚泥巴,用铁锨那些工具,铲掉板车上和自己脚上的泥继续前进。
在前头的汉子也是有些运气在身上的时不时还能捡到一两只砸死的野鸡野兔,喜滋滋拎着湿漉漉的兔耳朵回家。
这些野物不确定是才死还是之前就死的,方儒安检查一番,确定是新死可以食用,一时间大家赶路热情高涨仿佛前头有东西在等着他们,晚一点那些野物都被叼走。
路上只有车轮声和时不时牛羊叫声,倏地头顶传来一阵嘤嘤声,这声音好生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村民们指着树上:“树上有东西,那是啥?”
陈念仰着脑袋也看到躲在树上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