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不想干的全部滚蛋!都给我滚出昆明!”
张庸看也不看。破口大骂。
那个法国人好像败絮一样的落地,差点被摔晕过去。
幸好是落地的时候,滑行了一段距离,才没有昏迷。
“你特么的想死!”
张庸抓起一个美国佬,也是一把扔出去。
喝多了是吧?找事是吧?全部都清醒清醒。如果不清醒的话,全部滚蛋!
我们华夏人不需要你们!
“呼!”
“呼!”
如法炮制。
一口气扔了五六个人出去。
你大爷的。老子有的力气。
“啊……”
“啊……”
惨叫声不断。
都是落地的时候嗷嗷叫的。
其他人终于是站起来了。一个个脸色惊惶。
不是,这是什么怪物?
扔人好像是扔橄榄球?
上帝……
“都给我滚!”
张庸继续爆发。声音震天响。
一些喝醉的酒蒙子,也是情不自禁的清醒了几分。
但是,也有人暴躁的上来,想要推搡张庸。结果,被张庸一把按住,一个反手,压在地板上。
“啊……”
闷哼一声。
硬生生的狂吐出无数白沫。
腹腔里面的所有酒水,还有黄胆水,都全部压出来了。
但是骨头没断。
故意没压到骨头。否则,会晕厥过去。
要让对方痛苦,但是又不会晕厥。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深深的痛感。
这样才能记忆犹新。刻入骨子里。
在特务处学的。
刑罚总纲有说。
“张,我要和你决斗!”
一个飞虎队成员醉醺醺的,真的是忘乎所以了。
气势汹汹的向张庸扑上来。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啪!”
“啊!”
一个重重的过肩摔。
这次是真的晕厥了。
还是深度昏迷那种。
但是,这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地面硬生生的裂开了。
这个枫丹白露俱乐部,是法国人开办的,地板都是油樟木。
虽然不是非常坚韧。但是,一般的工具都很难让它碎裂。可是,张庸一摔,就将樟木地板震裂了。
“啊……”
“啊……”
其他人终于是噤声了。
酒劲再大的,都暗暗冒出一身冷汗,然后清醒了。
上帝啊!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怪兽。
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力气。
难道是可以单手举起一辆坦克那种?好可怕……
“都清醒了?”
“都特么的给我安分一点!”
“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我将你们的脑袋塞到腹腔里面去!”
张庸毫不掩饰自己的凶神恶煞。
这可不是威吓。
他真的能做到。
血淋淋的战场上,什么场景没见过?
从淞沪战场那个绞肉机下来,再善良的人,内心都有扭曲的一面。
一旦爆发出来,和魔鬼真没什么区别。
安静。
呼吸都不敢大声。
生怕被张庸注意到自己,然后被他盯上。
“哼!”
张庸重重哼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都是一帮不省事的。但是,他正好镇得住。谁敢翻天,他就要谁好看。
背后一片安静。
谁也不敢龇牙。
没办法,都害怕。这次是惹到癫狗了。
现在,他们才算是真正的认识到,为什么日本人那么畏惧这个张庸。
话说,这个张庸的手上,到底有多少日本人的性命?几万?几十万?
……
“八嘎!”
“饭桶!”
“废物!”
金陵。日寇派遣军司令部。
重新出任派遣军司令官的寺内寿一也是烦躁得很。
眼前的局势让他很不爽。
但又无能为力。
想要进攻,没有足够的实力。
在没有彻底解决张庸的威胁之前,出击太冒险了。
就今天下午,华夏人的飞机,扫射了德安一带,给当地的日军造成了一些伤亡。
这还是在有防御工事的情况下,伤亡才不算大。
一旦离开工事,发起地面进攻,那就不好说了。
真是要命。
被那个张庸限制的死死的。
最可恶的是,他命令安庆机场的航空兵出动,又被召回。
大本营的航空总监直接下令召回。
理由非常简单粗暴。就是帝国航空兵,再也不能经受没有价值的损耗。
注意四个字——没有价值。
这也是困扰帝国高层的老大难问题了。
也是老生常谈。
关内战场,帝国的消耗非常大,收益却很少。
帝国在长江两岸消耗了非常多的资源,几乎要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