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点,“再请问一下,您能告诉我,她是什么时候流产的吗?”
台湾女医生听到靳宗凉这么问,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怀疑他的身份。
不过想想也是,靳宗凉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就是颜夕的老公,但是却连她什么时候做的流产都不知道。
“大概三个月之前吧。”台湾女医生已经对靳宗凉有点看法了,回答的时候态度有点不耐烦,然后就将一些单子交到了靳宗凉的手里,“去交费吧。”
夜晚普吉岛的医院并没有什么人,寥寥的几个病人打眼看去,也都是中国人。
很快,靳宗凉就交完了费,回到了急诊病房,病房内的空调并不是很凉,颜夕的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脸都好像小了一圈。
“颜夕?”靳宗凉将脸贴到颜夕的脸旁边,小声地叫了一声,颜夕好像没什么反应。
靳宗凉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颜夕憔悴的小脸。
过了一小会儿,颜夕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两下,紧接着,眼睛稍稍睁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