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样一个手脚不干净的货色。
“处长。”纪宁沉思片刻，看向领导，“我觉得，这件事不一定是贺蓝音做的。她平时的表现很好，而且，看上去也没有偷盗论文的动机。”
“纪教授，这就是你不懂了。”领导对纪宁的态度，倒是还不错。只是他心里对这件事已有定论，说起话来也是无比的斩钉截铁，“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你跟这个贺蓝音，也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但是，你并不能说，你就清楚了她的为人。”
“可是……”纪宁蹙眉，有些难以苟同。
“纪教授，处长说得对。”另一个领导也开了口，“虽然现在，我们还没有证据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贺组长就是这一次偷盗论文的罪魁祸首。但是，她始终是最有嫌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