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程千柔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然后尴尬的说道:“胡说什么?”
随后转向窗口,正准备掀起布帘透透气,时晏礼又扔出个炸弹:“所以我打算去你家提亲,不再受这相思之苦。”
程千柔吃惊的瞪大双眼,觉得他真是疯了:“你莫不是吃醉了酒。”
时晏礼轻笑:“滴酒未沾,本王认真的。”
程千柔心里漏掉一拍,他从未在她面前自称过本王。
思索了一番开口道:“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为何?”时晏礼不解。
程千柔心里犯难,这其中的事情实在是不能说出口。
然后随口编了个理由:“我、我刚及笄,年龄尚小,不着急议亲。”
“你以为我那般好糊弄?”时晏礼不信她这套说辞。
程千柔灵机一动:“是这样的,你看我现在丑陋无比,名声还不好,等我以后和我母亲独立门户,恢复了正常的容貌我再风风光光的嫁给你,这样岂不是更好。”
时晏礼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我不在乎。”
程千柔心里暗暗翻白眼,但还是好言好语的劝着:“外人说我什么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你被别人说的话我在乎,我不能不为你考虑。”
“我名声也不好,你无需担心这些。”
程千柔傻眼了。
一时之间语塞了…………
过了一会又说道:“你现在到丞相府下聘,那只会让我那父亲得势,我有我的考量,我有我的事情要办,现在提亲实在是不合时宜。”
时晏礼不死心的又说:“可是我一日不见你我就受不了,把你娶回府我便可以天天见到你了,你也可以办你自己的事我也不会阻拦你的呀!”
程千柔无语,难道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恋爱脑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从我、从我认识你后我们哪天没见面,没有一日不见的。”
时晏礼突然身体前倾在程千柔耳边说道:“可是,我想………”
程千柔听完脸色瞬间绯红一片:“流氓。”
正好也到地方了程千柔推开他后放下一句话下了马车:“不许鲁莽行事。”言下之意不许提亲。
时晏礼被推开后半躺在一旁,嘴角上扬轻笑了起来,手放在了刚刚被推开时还留下的余温,一脸满足。
程千柔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令人尴尬的地方。
“姑娘,脸怎么这么红啊!”夏雨好奇的问着。
程千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春桃拍了一下夏雨暗示她不懂事,但夏雨却没有理解还一脸天真的问她:“你拍我做什么?”
春桃扶额无语的说道:“怎么不疼死你,走了。”
程千柔尴尬的笑了笑上前搀扶着夏雨回府,也附和道:“对呀!怎么不疼死你,还替别人分担,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
夏雨笑了:“哈~怎么可能。”
三人说说笑笑的走着,互相调侃着,在外人看来好似姐妹一般根本不像主仆关系。
回到住处白玉兰看到人回来了,泪眼婆娑的上前拉着程千柔,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确定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夏雨,你这是?”看到夏雨被掺着,关心的问道。
夏雨不在意的说着:“摔了一跤,都不怎么疼了。”
白玉兰了然的点点头:“我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呢!”
“没事,能有什么事。”
说完后不经意间一瞥看见了桌子上放的一个十分精致的小锦盒,好奇的拿起来问白玉兰:“母亲,这是你新买的吗?”
“这啊~不是买的,是听晚送来的,说是抹了皮肤白嫩细腻,我想着你回来后给你用。”白玉兰自然的解释着。
程千柔和夏雨对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随后不动声色的对她说:“母亲,那我就不客气了。”
拿着端详了会,装作不经意间的一问:“对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找我的吗?”
白玉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就来与我说了会话就走了,春桃没走多久来的,具体的我也记不太清了。”
程千柔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一时之间也没说话。
像是察觉了什么,白玉兰一脸严肃的问道:“有问题?”
程千柔抬头示意春桃出去查看一下附近有没有眼线,春桃出去查看了一番回来对程千柔表示没有任何问题,再者说虎子还在外面守着呢!
程千柔这才正色道:“母亲,今日我险些出事,你知道背后主使是谁吗?”
白玉兰想了一会,然后满脸惊讶,手下意识的捂着嘴巴,怕自己惊呼出声。
镇静了一会小声的说道:“怎么可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是有助于咱们的呀!”
“母亲,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在人前温柔娴熟,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在人后是什么让别人怎么看得透。”
“可是、可是……”
程千柔打断她的话:“母亲,如果你觉得一个要毁你女儿清白的人是个好人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白玉兰听到这话已经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到她这样程千柔又有些于心不忍,程听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