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这名男子这么不一样呢?思索了一会儿,心里惊叹不已,莫非他是女子,随后就时不时的观察着程千柔,越琢磨越觉得像是女扮男装。
面上不动声色的:“看来我们是要有皇婶的意思了。”
时宴礼不置可否,不反驳也不承认。
程千柔越发觉得头晕晕沉沉的,不禁感叹:古代的酒这么烈的吗?
随后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时宴礼无奈的看了一眼已经趴着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墨北尘,抱起程千柔说道:“三皇子,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告辞。”说完不顾他人就走了出去。
墨北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但手上青筋暴起,彰显出他内心的愤怒,手中的茶盏四分五裂。
程梦悠吓得惊呼出声:“啊……北尘哥哥,你手受伤了!”
当事人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无所谓的说:“皮外伤,不妨事,我差人送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