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萍的声音十分温柔。
叶亦云点了点头，“三年前他就对我出手。不过当时我是运气不错，掉下去的地方有海水撑一下。”她轻飘飘地把自己的事情一笔带过。
冯萍知道她的意思，也聪明地不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叶亦云又问了好几个当年的细节，试图从他的话里面推测出向诚安最有可能把证据放在哪里。
“就这些了吗？”叶亦云不死心地问道，“仅凭这些，好像不太够。”
“确实只有这些了，向诚安本来就是谨小慎微的一个人，这些信息只能推断出这个人的心思或许很是缜密。”
事情再一次走到了死胡同，叶亦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二小姐。”冯萍突然开口说话，“我也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叶亦云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