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捂着差点被掐肿的脸一面举着三根指头道,虽然我也觉得是败家了点,但依旧犟脾气不服气的嘟囔:“大不了到时候问他把钱要回来就好了嘛,主要是辛辞在位的时候做生意得罪了不少人,仇家买到股份,就算他出再高的价钱人家也不肯卖的,所以只能我去,高家的局势跟别家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股权一旦到了外人手里真的会很麻烦的……”
“哦,所以换你去重新得罪一顿就好了?我说姑奶奶,你是真不怕咱家惹上麻烦啊!”
“慌什么,我得罪的那批一大半都是津海人,真想难为我,小心他们祖坟半夜让人刨了……”我低着头搓着脸上的红印,声音越来越小。
封适之真给气笑了,靠在沙发上躺平仰天长叹阴阳怪气:“嗯,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给他们二大爷都刨出来,骨架子都抬去火葬场烧了,然后扬进大海啊——姑奶奶,你的恋爱脑真得找时间治治了,底气再足也不能这么整啊,这要是让二叔小叔知道了,不得两眼一黑看不见一点傅家的未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