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高二爷递上一杯茶水,满眼无奈。
“这对狗男女!”
像是意识到面前的局做的有多大,危险多深,甚至自己瘫痪都有可能是覃喻弑父的时候顺便告诉高寒熵做的,方才还为覃喻感到惋惜的高二爷也不装了,破口开骂,只是嗓子里堵着东西,病成这个鬼样子,骂人都没气势了。
“高则槐,高仲悟,那是老太太的亲侄儿,不然一向公正的老太太岂会为他求情,这件事情是否属实,二爷您是高家的老人了,想必你查起来会比我更快,如果您对合作没有意见,作为外人,您家内部的事情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只要辛辞平安,您要是做的到,我至少可以保证……”
回看了侯叔叔的手势,他迅速比了个五,我才接着说。
“您还有五年的活头,足以让你安稳的交代好二房往后的事务了。”
“你放心,覃喻的事情,我自有法子收拾她。”高二爷拍着胸脯缓了许久,终于是喘上气,在我临行前却又叫住我,带着一种颇为赞许的目光冲我点了点头:“孩子,你很好,只是可惜,我家的蠢孙子没眼光,高琅越也不识货,但辛辞跟你有过一番情分是他的幸运。好好跟你二叔学学吧,你将来会有一番作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