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决的,说到底就是不忍心,深深地叹了口气之后,我想了个说法应付自己。
程菱凭什么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这么容易的赎清她一辈子造的孽?我偏不让。
我就要她像这样、后半辈子都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她爱她的孩子,我就让她一辈子都见不到疏琮,我要她长久的痛苦吧,就像郑琳佯当年那样。
我终究还是把玉碗推了回去,重新将疏琮抱在怀里。
“滚。”我像是对自己的心软失望,也像是释然,可也换回了许多生机。
冷冷的呵了一声之后,程菱猛地松懈,随后推门哭着走了,澄澄长舒了一口气,就连怀里的小疏琮也懂事一般,爆发出了一阵嘹亮的哭声。
“封适之,你去给疏琮找几个专门带孩子的保姆来吧,顺便采买点东西,从我院里挑间阳光最好的卧室给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