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的将来被市场淘汰。
当时她只以为宗城在开玩笑，毕竟，收不成金家的影院，全国各地还有那么多影院待出售，总有一家影院可以成为盛誉转型重资产的旗舰店。
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宗城眼里的不甘和坚决，好像不应该被忽略。
手机里传来的依旧是占线的忙音，周娜却逐渐看清了自己的心。
如果只是上下属的关系，她不会在没有他送饭的早晨那样失落。
如果只是上下属的关系，她不会在得知左右公司生死的项目要被抢走后，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目标而是他怎么办。
如果只是上下属的关系，她不会因为他在邮件里关心自己的健康而感觉心悸。
如果只是上下属的关系，她更不会因为他不接电话而焦急，甚至担心害怕。
所以，如果她不止把他当成老板，还能当成什么呢？
朋友？导师？邻居？
还是……
就在周娜看清自己心意时，电话终于接通了。
不等宗城说话，周娜急切地问道：
“宗城，你在哪儿。”
宗城听到周娜的声音，心里空了一拍。
“怎么了？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