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弟子已经找到掌门,他将一切都告诉了弟子。”
心脏剧烈作痛,祁连川连话都说不出口。
孟策云是个口无遮拦的人,怎么就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江鹿点燃油灯,昏暗的灯光下,祁连川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被一层薄薄的纱帘遮住。
一只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撩开床幔。
江鹿将幔帘挂在一旁钩子,盯着那张丰神俊朗的脸。
像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仙人。
烛火照映在他那张冷峻的脸庞上,更添几分柔和。
他的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破碎感,让江鹿的心都揪了起来。
祁连川唇色略白,“他真的都说了?”
“先给你治伤再说。”
掌门说的治伤方法实在是妙啊,妙!
“腹肌腹肌,我来了。”
江鹿一屁股坐下,一副欺负良家妇女的恶霸模样,狂野地撕开他的衣衫。
他光洁如玉的胸口,完好无缺。
她很是迷惑,伸出手一摸,并没有伤口。
“你做什么?”祁连川一把拉住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
“看着没伤口……”
江鹿呵笑一声,将锦盒打开,只见锦盒之中,是五六片绿油油的千叶草,清香扑鼻。
这就是祁连川身上的瓜果香味吗?
好香。
她取出一片叶子,贴在祁连川的心口处。
一道淡青色的光芒,渐渐没入祁连川的心口处。
祁连川喘了一声,满脸写着舒服的意思。
江鹿的嘴角不觉上扬,心道:“祁连川还挺……可爱的……”
“师尊,你喝鱼汤吗?”
江鹿见他还在吸收药效,转头一看,桌上的鱼汤早已空了。
“师尊,你把鱼汤喝了吗?”
祁连川冷声道:“倒了。”
江鹿:“……”这老家伙一点都不可爱。
江鹿看他盘膝而坐,也不想去打搅他,于是在罗汉榻上躺下,为他守夜。
没过多久,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她一翻身,就能感觉到身上有一层薄毯。
祁连川这是在帮她盖被子吗?
想着想着,困意又来。
再次睁开眼时,他被冷醒了,身上的被子早已经不见踪影。
祁连川此时还在床上,似乎尚未醒来。
江鹿坐起身,悄咪咪地走到床头,看他是否在装睡。
帮她盖被子,还偷偷收回去,幼稚!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还不快去准备饭菜。”祁连川冷声道。
江鹿轻嗯了一声。
刚要离开,祁连川威胁她:“昨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罚你抄书五年。”
“师尊,下次弟子还给你疗伤,好不好?师尊,弟子担心师尊,担心得整晚睡不着。”
她不为别的,就是贪图男色,想继续看师尊的腹肌。
祁连川:“昨晚打鼾的人是谁?”
江鹿:“小鹿怎么会打鼾?”
“既然掌门告诉你,你不许再问为师。”
江鹿原本以为能诈他一下,从中套出话,没想到祁连川这么守口如瓶。
问仙宗这么多人中,0人想问你,who asked?谁问汝矣?
笑死,她也不是很想知道。
不,她就是想知道,想八卦,一天不吃瓜,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