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你可就是一把手夫人了,也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好妹妹,你咋能这样说?他要是当了正局长,就他这破德行,没准会休了我这个黄脸婆,娶个年轻漂亮的小妖精。想当初他当个破所长都有美女投怀送抱,更别说当一把手局长了。” “有这种事?这个美女是谁?” “杨平就没和你说过。” “杨平你知道,就是个一棍子打不出响屁的闷葫芦。再说了,他和我田哥情同兄弟,怎么可能在背后说我田哥。你倒说说,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呀?”赵燕有点明知故问。 “就是卢雅丽这个狐狸精,当初把魁文迷惑的差点迷失本性。还好我察觉后,就和他大吵一架,并住进学校和他分居半个月,又去找卢雅丽老公揭发,才阻止了她俩的私情。” “卢雅丽都调走十几年了,这是哪一年的事情?” “我家垚垚四岁的时候。” “那一年我刚好嫁给杨平,搬进杨平单身宿舍,和你们住对门。这件事我好像听所里人议论过,不过杨平说我田哥为人耿直,一心扑在工作上,他和卢雅丽的事情就是一场误会。” “我误会?卢雅丽这个狐狸精,长着一双勾魂眼,看见魁文就一脸媚笑。一次我放学回家,亲眼看见她坐在魁文办公室,和他旁若无人地聊天。杨平是个老实人,他哪懂我家魁文的花花肠子呀!” “惠兰姐,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了,往后就别再提它了,免得你一想起来就生气,给自己添堵,还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这件事我早已经释怀了,眼下我最烦心的事情,就是家里这一屁股贷款。” “我田哥和牛二虎去送钱时,就没让人家打个收条?” “打了欠条。” “既然有欠条,就可以把钱要回来呀?” “虽然打了欠条,可骗子拿到钱后没多久,突然就人间蒸发,连手机号码也换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骗子是哪里人?” “陕北人。我和魁文还去YA市找过他,但没找到,但找到了他老婆。他老婆说他男人在外面有小三,已经和她离婚了。他前妻也怪可怜,在街上租了间小门脸,开了个小缝纫铺,给人家裁裤边、缝补旧衣服赚钱糊口。我和老田又拿着欠条,去YA市法院起诉他。官司虽说胜诉了,可这个骗子户头没存款,人又跑得无影无踪,法院没办法执行。我俩着急上班,实在耽误不起,只好无功而返了。回家后,我让魁文在网上‘人肉’这个人,魁文就骂我人头猪脑,说此事对外要绝对保密,千万不能张扬出去。” 田魁文上当受骗这事,秦惠兰在肚子里憋了很长时间,可她又是个憋不住的人,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了闺蜜赵燕。不过她再三叮嘱,让赵燕假装不知道。说田魁文虚荣心强,要是知道她告诉了外人,没准会掐死她。秦惠兰说:一次偶然的机会,田魁文去省城出差,在街上巧遇中专同学。同学是陕北人,毕业后分配到YA市运输公司。后来运输公司破产,下岗后就在省城开了公司。老同学相见倍感亲切,他盛情邀请老田去他在某高档小区的豪宅叙旧。老同学西装革履谈吐不俗,自诩认识省城很多大领导。老田就向他倾诉干副局长多年,总是吃力不讨好,受一把手的气,但苦于升迁无门。老同学信誓旦旦,说只要舍得花钱,他有办法帮忙运作,保证让田魁文升迁正局长。 “惠兰姐,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你和我田哥都有工作,工资也不低,你家垚垚又争气,一毕业就进了华为总部,试用期就年薪十二万。只要你们一家三口齐心协力,有个五六年,准能把贷款还清。” “你怎么能这样说?”秦惠兰犹如一条受惊的蛇,用不满的眼神瞥了一眼赵燕。 秦惠兰和赵燕是好闺蜜,有了烦恼总喜欢找赵燕倾诉。但她又是个固执自信的人,她的倾诉纯粹只是为了宣泄,并不需要赵燕这个家庭主妇帮她拿主意。即便有时让赵燕帮她出出主意,但又总是自以为是地推翻赵燕的注意,认为赵燕毕竟是家庭主妇,没见过世面,想法过于单纯幼稚。秦惠兰心烦气躁,话匣子一打开就难以遏制,她继续说,“我是绝对不会让垚垚帮我们还贷的。孩子上班还不到半年,她一个女孩子,在大城市工作容易吗?她还想在深圳买房,我俩帮不了孩子,但也不能拖累孩子呀!再说了,这事也也不能让垚垚知道,娃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怎样看她爸?会怎么看我?……” “惠兰姐,我也是为你着想。你好好想想,贷款利息高,利滚利的,还是早一天还完划算。等这笔贷款还清了,你俩再攒钱帮娃买房也不迟呀!” “不管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委屈垚垚的,也绝不会让壵垚帮家里还贷的。 “为啥呀?” “你怎么不想想?垚垚凭实力考上大学,又凭本事应聘到深圳上班,工作的事可没沾她爸一点光,凭什么让她帮我们还贷?你想想,最该帮魁文还账的人是谁?” “我咋会知道呀!你倒说说,应该是谁呀?”赵燕一脸茫然说。 “当然是我公婆和两个小姑子了。要不是魁文,我两个小姑子能有好工作?能嫁到好老公?能过上好日子?话又说回来,魁文帮他两个妹子解决工作,也就是替我公婆分忧,这样说来,他岂不是他父母的恩人?做人要知恩投报,他们难道不应该帮我家还账?” “可你公婆也快七十了吧?他们有钱嘛?” “我公公民办教师转正,我婆婆虽说是家庭妇女,可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