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菊开始减少吃主食的次数，饿了就吃零食，甚至变得有些依赖。中午没有去食堂吃饭，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吃薯片，头顶风扇慢悠悠转动，窗外树慢悠悠晃动。
很惬意。
没过多久，陆时洺从前门走进来，目的明确地走到乔蒋的座位上，“又不吃饭。”
乔衡往嘴里塞薯片，“不想吃。”
陆时洺问：“为什么不想吃？”
突然间挨近，乔蒋能嗅到陆时洺身上的淡淡薄荷味，很清爽，有点上瘾。“去食堂好累。”
所以不是不想吃饭，而是不想走那几步路，又或者说，是想省下往返的时间多刷几道题，饿了就草草吃点零食对付。揣摩出结果，陆时洺有点头疼，没想到乔衡会这么在意，想安慰几句又甚斟酌不妥措辞。
他居高临下看了乔衡几秒，“别人进步只能代表他们那个阶段的努力有了正向的反馈，并不代表你退步了。你依然很优秀，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去迫使自己前进，像以前一样就好。”
“嗯。“乔蒋垂下眼睫，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不说话，又拿了片薯片。陆时洺制止：“饿就去吃饭，我陪你。”
乔衡摇摇头，"晚上再去食堂吃。”
她刚把薯片塞进嘴里一半，陆时洺的脸就凑过去，用嘴把另一半薯片咬走了。
不确定，唇瓣有没有触碰到对方，只是有一瞬间闻到陆时洺身上浓烈的薄荷香。
乔衡张大了眼睛，没敢咬薯片。
陆时洺倒是吃得自在，咽下去之后，他松开了乔薪的下巴，后退两步，后腰抵着隔壁桌，抱起了手臂，那模样挑衅又咄咄逼人：“还吃么？我不介意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