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的。
难掩的血腥味让他不由的皱了皱眉,眼里充满了疼惜。他不知道她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她一定很疼,平常连破个小口都要喊半天疼的人。都伤成这样乐,还要坚持回来。他知道,她是为了他。
尉迟场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可以随时来到他的时代守护他,可他却不能去她的时代去守护她。
无能的他甚至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默默的等她回来。尉迟场将衣裳放在一旁的凳上,低着头看向她,双手握住她的手,屈身将她的手背贴上他的脸。
“对不起,是我的错。"他眼眶有些湿润的道:“在感情一事上,我从未欺骗过你,我是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商芷,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只心悦于你一人。”“往后所有的事,若你问起,我不会再瞒你。”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公子,林大人传信说,老臣一派就靖州刺史一事伪造您贪污的证据,准备择日就上奏给圣上。”
说到这里,门口的人从胸口拿出一本账簿,接着道:“卑职按照林大人的所说的位置,已经从御史大夫那里偷过来了。”林掷是尉迟场设在老臣一派的人,门外的人是尉迟场精心挑选的手下,姬发。
这半年多的时日,尉迟场除了思念容乐,全心都扑在党派一事上,在不同的派系中均设有人,还暗自训练影卫,获取情报。“姬发,你放回去吧。“尉迟场沉默了一会,缓缓的对门外的人道,“让老臣一派的人将此伪证递交圣上吧。”
“是。”
姬发虽不明白公子这么做的原因,但是相信一定有他的考量。尉迟场看向容乐,抚摸着她的面庞,低声道:“对不起乐儿,这一世你可能还是要和我去平阳了。”平阳在周国是南部,相比于京安,它比较湿润,是个青山绿水的地方。上一世,他因为被陷害而被贬平阳刺史四年,她也跟着他在那里过了四年。平阳的生活定是比不上京安的繁华,所以此世,尉迟场原本打算是避过这一劫,让她一直待在京安的。
大
时间一点一刻的流逝,渐渐的,天空开始泛起一抹鱼肚白,太阳缓缓的升起,一抹光亮透过窗户,照射在地上。
尉迟场摸了摸容乐的额头,松了口气。
已经不发热了,平稳的度过了昨夜,按照院判所言,应该是暂无性命之忧。尉迟场站起身,轻轻的将床幔垂下,随后走到外堂,对门外的道:“沧青,你去将济世医舍中拔的太医院头筹的大夫请来,就说丞相府想请他做府医。”
“切记,动作不可太大。”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个幽怨的男子的声音:“尉迟大人,我已经被抓来了!”
昨日夜里天快亮的时候,苗游好好的在屋里睡觉,突然闯入一人。他本来以为是劫匪,没想到竞然是一个女子。他紧张的坐在床上,攥紧被子,把自己拉了个严严实实:“姑娘,大晚上的劫色可不行啊!”
谁料到此女子根本不理会他,直接往他嘴里塞了个抹布,左手提溜着他,右手拿着他的衣裳就出来了。
苗游心如死灰,没想到现在招男妓都这么名目张胆了!还有没有天理了!来人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美男了!
本以为会被卖到南风馆的,没想到竞然入了丞相府。落地之后,沧青将衣裳换给了他,威胁到:“此处是丞相府,若你肆意喧哗胡说八道,可知道后果?”
苗游′乖乖'的点了点头,这点儿道理他还是知道的。随后赶紧穿好了衣裳,静静的坐在台阶前等着。过了一会儿,另个一个男子出现在院子中,手里提着饭盒,眼里充满了对他充满了敌意。
三个人就这么奇怪的面面相觑,直到尉迟场在屋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