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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之死4(2 / 3)

堵到墙角,模样委屈得像要哭了。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

他看向客人,发现那位叫艾维的先生还在昏睡。

他当然没有指望过格瑞丝。

她很可爱。可一个女人能懂什么呢?他就这样错过了他唯一可能的支持者……

事到如今,他除了将那封信高高举起,已经再无办法。

谁知——就连这封信,也被夺走。

“阿利,你想干什么?”

芬恩下意识大喊,喊完,才发现抽走信的人不是阿利。

是汉森。

他懵了,“汉、汉森,你要做什么?”

汉森不语,两手手指夹在在信的两边,这是一个无需说话也意图明确的动作。

他要撕信。

“汉森,你疯了吧?假如这真是船长的遗书,你要怎么负责啊!”

芬恩抱头,大声尖叫,五官扭曲成一团。

他不理解汉森在做什么。

陶特、尼诺也怔然地望着他们的大副,忘记了言语。

汉森却毫不犹豫。

只闻呲拉一声,信从中央被分成两半。

房间里鸦雀无声。

“好!”

数分钟后,阿利第一个打破沉静,他鼓掌赞美汉森的举动。

汉森冷冰冰地看着他。

阿利继续鼓掌,走到汉森旁边,弯腰,从地上拾起纸片。

“这种东西还是烧了比较好,你说呢,汉森?”

阿利说完,一把抓住信件,就要将它们塞入烛火。

汉森最后一秒反应过来,按住他的手臂,把信件夺回。

阿利回头,看他,抬了下眉毛。

汉森说:“无论怎么说,这也是道尔亲笔写下的东西。”

阿利说:“可他故意写下这种东西,引我们内讧。”

汉森说:“我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把它藏起。”

阿利吹了声口哨,“结果某人又把它拿出来了。”

芬恩:“……”

芬恩紧闭牙齿,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阿利,却不再说话。

他清楚,没有人站在他这。

即使在场的水手们面色都不太好看,却没有一个人指摘阿利。

人很奇怪。

面对本就举止、性格恶劣者,反而会更宽容,乃至畏怯。

为什么呢?

因为人的本性天然向恶,还是人的本性天然地恐惧恶呢?

话又说回来——

阿利这个人称得上是恶吗?

他只是受欢迎一点,作风不良一点,为人张狂一点罢了。

他现在也是这副德行。

他走回桌旁,邀约其他人一起碰杯,就像是看不见他们沉重的表情。

“船长不在,我们不就可以把仓库里的那些好酒取出来喝了吗?哈哈哈哈!”

他冷酷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全然不顾空气的凝滞。

格瑞丝抿了下嘴唇。

“看来,戏幕就要开始了。”

她自语了一句,确信没有人听见,可作为在场的唯一女性,她的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

这大概是为什么,阿利会突然走向她,邀请她和他一起喝酒。

她没有拒绝,她举起酒杯,从他的杯中接过酒,眼神甚而大胆地停在他的脸上。

她等他回视。

他没有。

她遗憾,又感到意料之中地收回酒杯,喝掉半杯,剩下半杯被醒来的青年夺了过去。

“格瑞丝,你不可以喝那么多。”

又是兄长的语气。

格瑞丝无语,想要对“兄长”说点斥责的话,房间中央传来的动静打破了她的计划。

尼诺在大叫。

他毫无征兆的叫喊引得众人吃惊地看他。

只有格瑞丝、艾维神色平常。

他们拿出了看戏姿态。

只见尼诺跪倒在地,摊开的双手中央洒落着那些被汉森撕碎的信纸碎片。

他看起来准备将它们拾起,却不知怎么,一跪不起……

芬恩好奇,走过去,蹲下,拾信,刹那间,他人也愣住不动。

“怎么了?”汉森问。

“信背、背面有字。”芬恩结巴。

“写了什么?”陶特问。

“我……仇。”

“什么?说清楚一点?”

“我……要……向……你……们复仇。”

芬恩念完,反而镇定了,他咽下一口唾沫,眼睛抬起,看向阿利的方向,两眼发光。

幸灾乐祸的光芒。

阿利被他的这种目光盯着,露出厌恶,他不信任芬恩,走过去,自己抓起信件看。

这时,汉森、陶特也都走到附近。

他们这下全都清楚地在信的背后看见一行巨大、深色的字迹。

‘我要向你们复仇。’

字字不差。

阿利直起背,发出一声冷笑。

“我懂了,肯定是你们谁悄悄把这行字写在了背后!”

阿利这么说,眼睛却只朝芬恩一个人看。

芬恩否认:“不是我!”

陶特说:“我没看见芬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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