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是权家的面子给予一丝让吴,唯一心累,在这样强大的压力之下,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难道说都恨不得他们全家倒台吗?
等到见最后一个供应商,唯一才知道怎么回事,走进去见到的人是权翊和对方老总在喝酒,还大声的说,“合作愉快。“
这么明显的搅局唯一不可能看不懂,心底心口涌出一口怒火,这都是权翊给的卑劣手段,为的就是让她私心,让权家陷入绝境。
“我会的,权总,你放心吧,我会按照你说的,绝对不会和权家再合作,以后我还得仰仗你多照顾。”
站在门口,唯一死抠着手指,她做这么多都是在浪费时间,根本就没有可能让权家起死回生,权翊早就下定了决心要整死他们就和供应商谈好了。唯一顿时涌出一股怒火,累了半天,给她的只不过是沉痛的一击。
“那好,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聊。”
权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立马起身,刚走出门就见到唯一站在门口一脸愠怒的瞪着他,权翊瞥了一眼,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往外走。唯一立马上去堵住了权翊的身影,不让他走,权翊左闪右闪都没有用,干脆就站在原地看着唯一,“你想怎么样?”
“这一切都是你弄的,目的就是为了整垮权家,不惜一切代价?”唯一质问。
权翊的面色极冷,面对唯一的质疑把自己的架子抬得很高,居高临下的盯着唯一,像是看一个陌生人,面对她的质问,也及其的冷酷,“是又怎样?我没觉得我做得不对的地方,如果有,那么也是我当初瞎了眼,会在权家苟且这么多年,我不仅要毁了权家,还得毁了他,让他知道这都是报应。”
唯一红着眼眶,心底十分委屈,始终还是无法改变权翊,他的心思也在复仇,唯一咬
着嘴唇,做最后的努力,“我不准,你不能这样,爷爷他已经老了,知道错了,就算他当初做过许多事情,现在已经半节入土,没什么好活得了,你也是权家的一份子,这样做也是在毁掉你自己。”
权翊冷笑,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他顾不上那么多了,“那我告诉你,毁了老爷子就是成全我自己,他死不足惜,没什么好说的,那也是他活该,这辈子,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该这样。”
唯一心在滴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管谁对谁错,她都无法看着权家毁在权翊手里,不仅仅是他的家,也是唯一的家。
“你给我让开。”权翊冷声喊道。
“不让。”唯一倔强的说道,“除非你不再这样了,不然我不会让开,你不能继续,这样权家的损失会填不上,算我求你了,不要再这样。”
’
“我说了让开,”权翊有些愠怒,“要是不让,我对你不客气了。
唯一并不怕他的不客气,反正如果他真的要对自己残忍,那么也认了,只是期望他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心,他的心底是不是真的要毁了权家,“如果你毁了权家,也是毁了你父亲的心血,就算爷爷做过这么多事,可一直报仇下去,背负着仇恨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听你说了,你的心站在他那边就是与我为敌。”权翊再次说道。
“对,我不赞同你,所以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继续。”
“休想。”
“那我不让。”
权翊皱着眉,情绪已经到了很急躁的状态,见唯一不肯妥协,还要继续,脸色变得阴沉,伸手抓住唯一的胳膊,唯一挣扎就是不肯走,也拖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权翊的忍耐到了极限,伸手推了唯一一把,唯一没站稳直接倒在地上。
权翊惊讶了,喊道,“你没事吧?”
唯一手掌火辣辣的疼痛,膝盖也是,见权翊蹲下来,询问她,她的脸色更冷了,不肯妥协道,“我不用你管。”
权翊的手伸出去又收回来了,“那你自己起来。”
唯一脸色刷白,手不由的在发抖,她的病又开始发作了,唯一慌张的去翻自己的包包,整个身体卷缩着,再也不曾回答权翊的话,权翊本来想离开,可是突然发现不对经,唯一的状态不太对劲,又垂头看向正在四处乱找的唯一。
他慌张了,瞬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怎么了?病又犯了。”
唯一一到犯病的时候,全身都会冒着冷汗,身体也会哆嗦,见权翊伸手触碰自己,唯一激动的打开他,”你别碰我,不是说好以后各走各的吗,你干嘛碰我,你想离开就离开好了,我不要你管。“
权翊抿着唇,见她东西都拿不稳,还有什么力气去找东西,看不下去了,也不敢让她一个人在这里,立马把唯一给横着抱起来,唯一惊讶,没想到权翊还会关心自己,但想想他们现在这种关系,她脸色又变了,不安分的动了动。
“不准乱动,我带你出去,你身体经不起这样折腾。”
唯一身体痛得不行,不然她一定会反驳,可反驳不了,像是蚂蚁咬着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权翊抱着她在安静无人的地方,又再次把她放在椅子上,伸手拿过她的包包,里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实在没有耐心,直接把包反过来往地上倒,直到止痛针掉出来才松手,立马给唯一注射药物。
唯一躺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