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疚,要不是我,你和权翊也不会纠缠不清,一切都是爷爷糊涂了啊。”
权康林有些激动,身体都在颤抖,不过
他说的这些话,唯一听不明白,也没有在意,而是握住权康林的手,“爷爷,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别多想,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权康林望着唯一的脸,目光放得很长远,“你果然是我懂事的孙女,爷爷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你找回来太晚了,让你在外头受了许多的罪,这一辈子,爷爷是犯了太多错误,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争有什么用,抢又有什么用,到头来沦落到众叛亲离。”
他在自言自语,唯一听不明白他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她听,反正就这样沉默的听他碎碎念,这么就过去了,唯一也释然了,总归是权康林的孙女,骨子里的血液相通的,特别是他说这些悔恨的话让唯一深有感触,她身边也没有一个亲人了,也只有权康林这么一个爷爷而已。
“我给你的钥匙收好没有?”权康林再次问道,
“收好了。”唯一不太懂,“爷爷,你给我的钥匙有什么用?”
“你只要收好就够了,等我死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做,反正权家的家业我不会交给任何人手里,到时候你给爷爷做主。”
“爷爷。”唯一十分震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权康林叹了一口气,朝着唯一摆手,“爷爷累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以后你在权家不能相信任何人,接近你的人都是有目的的,特别是你最亲近的人,你要记住了,以后的日子你肯定还有一场战役,你能挺过来就是你的,挺不过来爷爷也不会怪你。”
说的这些话,唯一一句话也没听懂,什么叫做挺不过来也不会怪她,难道以后还会有更艰难的事情吗?唯一带着这些疑惑从卧室里出来,二婶还有一些人都纷纷站在门口议论唯一,说是唯一迷惑了权康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孙女,反正一些难听的话应有尽有,都一锅砸在唯一身上,对她也很不屑。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假冒的吧被人放在手心里疼,一到紧要关头,真孙女也会被人乱叫舌根。
“二叔到底和你说什么了,神秘兮兮的,不会是把什么重要东西给你了吧,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能成什么大事,有什么东西就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管,以后定然不会亏待了你。”二婶率先说道,像是要把唯一压榨干净。
权康林一旦生病,他们都猜测着权康林活不久了,各家各户肯定是想方设法谋夺财产,,首先的主意是打在了唯一身上,此刻,唯一是不想理会二婶和一干人等,不管他们多少流言蜚语一锅子砸向她,她也不会因此而让步。
“你这丫头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真的有什么猫腻故意不让我们知道?”二婶得理不饶人,追着唯一刻薄的说,“就凭着一张纸就证明是二叔的孙女,也不知道这其中多少造假,当初权静霜不也是这样做才把权知夏带回来的吗?我估计啊,你们没一个是真的,都是想得到权家的财产,估计假冒。”
其他的亲戚一听二婶这么说,好像是有道理的样子,而且唯一现在受到权康林的宠爱,都纷纷眼红了,迎合的说道,“对,你说的是,谁都知道我们权家家大业大,觊觎财产的人也比比皆是,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假冒的。”
“要不再去做个鉴定,我们这些人在场亲眼所见才能信以为真。“
唯一没反驳一句话,和他们这么浪费口舌累的也是自己。
她不做声,这些人就说得更厉害了,还以为唯一是个软柿子任人宰割。
还好权管家在场,见大
家伙都在为难唯一,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鉴定是老爷亲自做的,难道你们是在怀疑老爷吗?”
一句话就把他们纷纷都压死了,本来还想开口说唯一的人都纷纷闭着嘴,在这个家还是权康林最大,就算真的有怨气,不相信这是真的,也不敢真的往枪口上撞,最后不了了之,都闭着嘴在一旁等候,也不知道权康林是不是真的一病就起不来。
“爷爷只不过是生病,你们就开始说我想独吞财产了,你们这群人不早就和权家分开了吗?怎么到关键时刻还想过来分一块肉,该心虚的是你们。”
权珉推了推眼镜,笑着走过来,“好了,大家都别妄自猜测了,二叔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会在同一个泥坑里摔倒一次,你们也别说唯一了,说到底她是二叔的亲孙女,想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以后还得让唯一在二叔面前美言了。”
唯一回头看向权珉,不知他维护自己是好是坏,但他这样说还是有效,大家伙都散了,不过唯一想,以后要是还想在权家立足得应付这么多人就头疼。而且权康林已经明确的告诉过她,以后肯定还会有更艰难的事,就单这一刻,他就有得好受了。
“好些了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比以前瘦了许多,是不是生病了?”权珉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唯一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体状况。
“你不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且权家的人都是这样,生怕会被别人抢掉了他们的好处,以后你面对多了,就能应付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