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心里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公仪天珩道:“牧白芝刚刚出生,就凭本能掠夺了她同胞兄弟的血脉天赋,代替她的兄长成为其宗门重点培养的弟子,在她三岁多那边,她从外面带回来一名极清丽的少女,少女待她极好,却……”他似乎叹息一声,“……被她夺取了天赋,囚禁于密室牢狱之中,常年取血来维持她那娇容月貌……后来,一名得知她秘密之人被追杀,恰好被我二人相救,那人便将牧白芝的秘密,告知我二人。”
说到这里,公仪天珩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很稳定:“听闻,那被她带回来的少女极其出色,却是从不知其来历,遍寻大陆,亦不曾见。牧白芝担忧被少女所在势力发觉不妥,至今都将那少女囚禁。”
等公仪天珩说完的时候,雪君河已经禁不住赫然站起,脸上也生出了一丝明显的怒意:“你的意思是,我师妹她——亦琼她意外去了你们所在的弘明大陆,却因为不曾提防三岁小女童,而被那贪婪无耻之辈夺取了天赋,一囚禁就是几十年?”
说到后来,他心痛不已,手指都有些颤抖起来。
公仪天珩声音平和,慢慢安抚雪君河难得的暴躁情绪:“雪师兄,我和阿佐也一直在寻找传说中那名少女的门派,但我两个毕竟不曾见过那少女,故而只能凭着牧白芝的拙劣模仿而推测了。在帝宫里,那一日我见到雪师兄与贵宫不少师姐师妹一同行走,其气质竟都有相似,这才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