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口气，何尚张张嘴：“你来了。”
“我说过会见你们。你们来见我，和我来见你们是一样的道理。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应该知道我此次来的目的吧？”君九迈步走过去坐下，姿态慵懒又轻松。
面对两个八阶灵师，君九全然无紧张之感。不知是墨无越给她的自信，还是她自信他们不敢伤她。何尚和左齐两个都摸不准。
他们对视一眼，彼此神色复杂到极点。还是何尚先开口：“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君九凌厉反问。
何尚和左齐齐齐一静，他们目光复杂的看着君九。今夜少女没有着红裙，紫衫百褶裙透着股贵气优雅。她怀中抱着白猫，坐在椅子上支撑着下巴，淡淡看着他们。
这一刻，何尚和左齐透过君九，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