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除非,我死了!你可以不爱我,但我不能不爱你!”
事已至此,何必呢?
我摇了摇头,“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我的爱情里不会有你,我爱的男人,再也不会是你!一生,只错负你一次,足矣。”
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
屋子里,静的可怕。
而我,许是睡得太久了,丝毫没有任何的倦意。
渐渐的,屋子里响起了殷墨沉重的呼吸声,他竟然在我的帐子里睡着了?
这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我将他晃醒,告诉他,再困也要回自己的帐子去睡!
他疲惫的勾了下嘴角,淡淡的说了句,好。
他拖着沉重的身子,掀开了我的帐帘,一抬头,与一个匆匆赶来的人碰了个头。
那人一身黑色的斗篷,帽子将他的脸盖的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