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情愿的撇着嘴,“我家姑娘用命换来的银两,难不成你还想夺了去?”她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她可一点都不像发了疯的!
闲来无事,我足足跟了她好几条街,她逢人就哭诉,却没一个人搭理她,想必,她如此疯疯癫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直到,我看一个穿着蓝布粗衣的男人,与她拉拉扯扯,而她似乎对那个男人说些什么,看来,有可能是她的家人。
待那老太婆进了屋,那蓝布粗衣的男子正要关门,却被我一把拦住。
“你是谁?”那人看起来有些凶悍。
我转了转眼珠,用袖口掏出几张银票,“这可是青梅的家?”那男人看了眼银票,似乎明白了什么,笑嘻嘻的接过银票,看了看上面的数额,塞进怀里,“当初你们算计让青梅来走这步棋时,虽然已经给了她一大笔钱,可她意外死了之后,除了那个眉间有个痦子的老女人来送过一回钱,可再没来过,属实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