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和她一起胡闹。
呵,搞得好像殷墨家里有皇位要继承似的!
我承认,我对那个死心塌地想要和他一刀两断的男人,酸了。
我几步进了房,将门一关,舒了口气,将面纱拿下。
冤家路窄,他们竟然也要去北牧!
“小姐,这大白天的你戴着块丝巾做什么?”我吓得紧忙去捂娜迦的嘴,让她小声些。
其实,我不是害怕,而是,一种逃避吧,我不想让原本规划好的生活,再一次因为他的出现而被打乱。
我将这事告诉了娜迦,叫她行事谨慎些,千万别露出马脚!娜迦建议,我们半夜偷偷溜走,跑到哪儿算哪儿。
我赞同!
总比天天看见这两个让人揪心的人要好!薏宁经历了那次小产,已然要了她大半条命,反正她也是去北牧,不愁没有机会!
我和娜迦再次精简了能带的东西,趁着夜深人静,偷溜进马圈,寻找我和娜迦的那两匹马。
“小姐,在这儿呢!”娜迦压低了嗓子喊着。
我刚要摸过去,身后响起了一记骇人的嗓音,“难道不需要叙叙旧再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