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毛囊、血液的流动、跟内脏的表面组织,真实到让人毛骨悚然,望之生畏。
反之尤娜这样的,还算得上正常。
尤娜懒懒地瞄了一眼一旁早已深陷其中的董总,嘴角不自觉地划过一丝嘲弄,转眼一看,很快又消失不见。
“想买画的话,就得更上一层。”尤娜诡异一笑,红唇微张,“比如……观赏笼中鸟。”
咚咚、咚咚。
段裴景心跳急剧加速,尽力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反问:“……你说,楼上就是笼中鸟?”
“当然不是。”尤娜哈哈大笑,“他们买画的都不清楚呢,我一个看戏的,怎么会感兴趣?你自己想办法吧。”
成功从段裴景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后,她幸灾乐祸地走了,徒留段裴景一个人在原地不断梳理着思绪。
这栋楼没有笼中鸟,就说明,这家展览,单纯只是为了给他,或者是江馁看到什么。
段裴景更倾向于后者,如果这个画上的金发女人真的是江馁的什么人,朋友、姐姐或者是妹妹。
想要激发他失控,或者再严重一点,判个过失杀人,X国就更有理由把人带回了。
毕竟他们才是真正有药物能够控制得住这尊大杀器的源头。
等等。
段裴景蓦地抬头,四周来者众多。
在雪白的大厅里,披着昂贵的雪貂的贵妇人,高定西装的成功人士,甚至还有戴眼镜的知识分子,角落里那个拉拢段裴景不成的冯敦睦……
如果江馁在这里失控,在空间幻境异能管控之下失控,这些被控制住的人只要蜂拥而至,江馁必定会误伤到人。
心跳因为这一恐怖猜想而飞速跳动着,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