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全感的。
硝子的事务也很容易处理,她毕竟是一名学者,在她的领域中,她永远是第一作者,是站在他人仰视才可触及堡垒中挥斥方裘的暴君,当她作为一名学生时,需要聆听他者的教诲,而当她主领项目时,只需对自己的设想负责。
只有夏油杰,拖家带口,宽大的羽翼下庇护数不清的人,于是他一时也不能离开,哪怕在南极洲,都得接通卫星电话,他得花一到两天的功夫找一名代行者,把盘星教安排妥当了才能走。
五条悟无所谓,硝子也是,等两日罢了,这又何妨呢?
两天后,夏油杰将盘星教的首尾料理好了,他推辞掉一些见面,又为必将发生的会议调换日程,在此期间,七海建人跟灰原雄回到了东京,他们的横滨实践结束了。
五条家人依旧在联系悟,悟言出必行,说五条家将他当作生育机器,就真不回去了,只偶尔回他们的电子邮件。
家族任务还是照做的,这或许是他为数不多的责任感——咒术师当祓除咒灵。
临行时,他还在跟硝子探索:“我们这一回是身穿还是魂穿?”天晓得他平日里看什么书,竟知道如此高级的词汇。
对此,五条悟表示,古早少女漫《天是红河岸》他是看过的,千禧年的日漫,穿越已成了不那么新颖的题材。
硝子走前还在摆弄手机,不知在给谁发消息,她去最后一条信,合上翻盖手机面,以轻快的语气说:“我怎么知道。”
得不到答案的五条悟又问夏油杰,他说:“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