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心口,落到小腹。
热,烧心烧肺得热,难道是空调开太高了?
骆秋噌地一下起身,僵着身子走向浴室。
“你干嘛?”莫云丘从被子里探出来。
“洗澡。”骆秋一说话,才发现嗓子哑得不行。
“你不是洗过了吗?”
骆秋下意识地又在脸上摸了摸:“你弄了我一脸口水,恶心死了,再洗一次。”
莫云丘嘴角抽搐。明明嘴都没有碰到你脸好么!难道又要被嫌弃了吗?
十分钟后,骆秋湿漉漉带着一身冷气从浴室里出来,在经过莫云丘床边时,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凉意。
“秋哥,你当导演可一定要带我玩。”就在骆秋躺下时,莫云丘又开口道。
骆秋沉默片刻,用认真的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句:“好。”
莫云丘安心地闭上了眼。
骆秋侧身面对莫云丘,深深地望着他:“现在问题来了……”
莫云丘睁开眼,准备听他的问题,黑暗中迎视着他宝石般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跳舞给我看?”
莫云丘喷血:“你快睡觉吧!”
“实在不行,脱衣舞也凑合。”
“烦死啦!”莫云丘气愤地转身,听到背后低沉又得意的笑声,把被子蒙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