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人手中,她顿了顿:“这可能会让你无法接受,所以我需要知道你的意愿。”
君临郑重问:“你决定要听下去吗?”
汪月被她严肃的神色带动,不自觉挺直腰擦去泪水,坚定道:“请告诉我。”
君临眸色深深:“你是一位了不起的女土。”
她说了。
从南疆楚荆州一家人说起。
南疆的诅咒,被占据的原主,双子离间自相残杀,成为牺牲品的皇后,一个个被蛊虫毁掉的人生。
景国的奸细,引起的暴政,推波助澜被五令迷了心智的越王和泽皇,越对景的大规模战争,泽对雪域的血染城门。
墨家动荡,南疆奸细欲夺巨子之位,越国孩童被抓祭献禁忌之阵,死去的将土被操控尸体再次战斗,尸骨无存变为粉末,万人日含极阴血玉舍命布阵,越王岌岌可危。
南疆王头颅落地,一桩桩惨剧不断发生,外面的天色也逐渐暗了。
温茶早已凉的不能再凉,她们共坐了一整天。
汪月像被抽去三魂七魄只知道空洞的睁着眼。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该恨眼前的这个人,汪月没那么伟大,她只是想要回自已的先生,可先生所犯下的所有罪孽又都是为了她。
归根到底,她觉得自已才是最不该活着的人。
君临来到轮椅前蹲下,掀起眼皮乌黑的眸子静静看她。
“我不知道如今的你在想什么。”
君临觉得人死后便没必要再去追究对错了,所有的恩怨都该随之一并结束。
他们都有错,但又都有独属于自已的那一份正义。
“只是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