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可是要与别的男子亲密,孤是万万不愿的。”
说完还情真意切看向雾失:“宗主要是也同他们一样,孤自然把你当成自已人相处,一家人又怎会在意他人眼光?”
意思就是:我这龙阳之好是娇生惯养会分人的,不是谁都可以和孤搞断袖的,你要是也来为我效力,那就是自家人,孤可以勇敢的战胜世俗眼光和你如胶似漆。
是谁沉默了我不说。
只见雾失干脆利索的把伞移走再也不给她遮凉。
君临沉思,这男人好像很难搞,我话都说的这么真情实感了他都不带考虑一下的?
这人好不识好歹啊,这话我都没对明赫他们说过,他居然还不领情。
她嘴一闭,得,还得再换法子把人挖过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耳边忽然传来的清晰声音让君临倏地侧头看去,她的鼻尖同男人的鼻尖擦过,同样纤长柔软的睫毛似乎也要碰在一起。
那伞不知何时被收起放回了空位,雾失一手撑着席位,身子前倾微微偏头看她。
男人身上的乌木沉香侵入她的肺腑,雾霭沉沉的眼睛认真又专注的锁定她,不愿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雾失重复:“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得不承认,放大的神颜是对君临来了不小的冲击,她倒是没料到雾失凑的这么近,近到像要封锁她所有后路,让她无路可退。
君临回望他,漂亮的凤眸清澈明亮:“什么真的?”
“我若同他们一样,你便将我当自已人相处?”
他的声音很淡,像寒冬山顶融化的雪水流过,又好听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