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瞬间就噎住了。 “……大哥？这题有什么不对吗？” 看着杭云端的脸色黑了下来，朱小鱼紧张了，难不成了一个不好回答的题？ “……这个题没什么题。” “……哦。” 突然不敢继续往下了，坐在沙发上的屁股忍不住不安地动了动。 知道杭泥生当初早早就辍学了，到杭云端现在对成人学校，考成人大学这么了解，那……肯定上过吧？ 不上过的话，怎么会这么了解？ 所以，朱小鱼现在是真的很好奇。 过了一会儿，见杭云端没有话，朱小鱼忍不住小地打量了一下他，最终还是没忍住中的好奇。 “……大哥这么了解的话，当初也是上的成人大学吗？大哥考的是哪个？要去的是大哥当初读的那个学校吗？” 杭云端：“……” 不然，你还是继续失落自卑局促去吧？ 如果朱小鱼故嘲，又或者是在阴阳怪气，那杭云端还能生个气，可偏偏……看朱小鱼那耿直的目光，杭云端知道，真的只是单纯地好奇而已。 原主辍学之后就没上过学！ 是个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完成的标准九漏鱼，就算后来为了生活专门学了一些东西，但……真没正经上学，受过正经教育。 所以，面对朱小鱼的好奇，杭云端只能沉默。 杭云端：“……” 朱小鱼：“……” 慢慢地，见杭云端再次避而不答，朱小鱼终于摸出了点门道来。 所以…… 也没上啊？ 想到自刚才的题，朱小鱼也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要什么比较好，所以再次欲言又止了起来。 前面的题已经不好回答了，见朱小鱼又是这个表情，杭云端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纵容。 这敢出来的朱小鱼当然比那个胆怯的，什么都不敢，恨不能藏起来的要好。 三十六岁啊，人到中年，所有的志气都容易被生活磨平，何况是朱小鱼这般经历的人。 所以勉强也算是好事。 对吧。 这么想着，杭云端也就坦然了。 “还有什么想的，一起了吧。” “……哦，那大哥，你之前大家都要上课，你到时候要跟们一起上课吗？” 没的思，就单纯的好奇，就。 就而已。 杭云端：“……” “……咳，就不跟你们一起了，的腿不方便，而且你们这么多人去读，去赚钱给你们交学费，总不能所有人都跑了。” ——所以真的不是不想去，而是有正事，总不能所有人都跑了吧？ 合情合理。 怕朱小鱼再出什么不好回答的题来，杭云端控制着轮椅上楼，“好了，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你身体还没好，严医生要你早睡早起，不能熬夜，还有事情要忙。” 将朱小鱼留下，杭云端就赶紧离开了。 他也确实有正事，这正事还和拐卖村有关。 关于那些人贩子的事情杭云端一直没有停止调查，只不过不太好动，所以他将233给放出去了。 233不会引起人的注，还可以自查看各地监控，想要找出人贩子会更加简单一点。 而除了这个，还有的。 比如那些人的具体安排。 他不缺钱，能做的事情自然多得很，那些孩子不好安排，他可以提供生活条件，也可以找人照顾，甚至还会送他们去上学，总之…… 不要跑过来找朱小鱼们这些生理上的母亲，们全部都是受害者，不该去承担不属于们的责任！ 至于那些孩子本身也是无辜的？谁更加无辜？ 所以杭云端没有将他们一起收拾了，而是愿给他们提供住处，提供生活条件，养到十八岁啊，还想怎么的？ 他优先保护的是朱小鱼们这些受害的女人。 至于那些长大了开始助纣为虐，或者走上父辈那条路的？那些人杭云端却没准备给他们机会。 除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