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转头。“你不觉得襄襄跟你在一起,平白受了很多苦吗?又是难产,又是大出血,现在还遭遇了车祸,你们俩在一起,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脏心思。”“我有什么脏心思?”白景庭苦笑道,“我只是心疼她,跟着你光倒霉了,没过过一天顺心日子。”“你……”薄南辞竟说不出话反驳。沈襄嫁给他以来,确实多灾多难,没一天安生过。“我会保护好她,不让她受罪。”薄南辞将握在掌心中的小手,捏紧。宣誓主权似的,承诺道,“这婚,我绝不离!”此时,病房门外,有个猫着腰的身影偷听到这句话,眼底聚起了怨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