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少年气鼓鼓，可爱得像漫画人物。
柳序郕戳戳他脸蛋，手指挨一巴掌，他不在意，转问：“下次出门候，可以把你带到包里带出去吗？”
“……你要对我做什么？”
“只想带你去兜风，整天待在庄园也没什么意思。”男人推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对，我在镇上找一个裁缝和玩具师，让他们帮你做一小家具还有衣服。”
……根本就不需要。
因为受到限制，白天候，岐玉部分间都人偶状态，他喜欢待在窗帘后面或者在玩偶房待着，免得被佣人打扫扔。
不多久，女佣拿着一个小箱子放在桌面上。岐玉只得假装自己普通人偶，一不地坐在柳序郕手上。
“好漂亮，那只放在房间里人偶吗？原来衣服做他。”女佣奇道。
柳序郕莞尔：“，我今天来帮他穿衣服。”
他说完，也起身出门和室男佣交代明天安排。再回来，人偶正背对着他踮起脚尖，试图推开箱子盖子。
“我要看里面东西。”
岐玉回眸说。
柳序郕将箱子里东西拿出来，一张木床，一个小衣柜，桌子椅子，都做得很精致，漆颜色。他仔细检查桌椅边缘打磨，确认不扎手才放在桌子上。
还有桌布地毯之类东西，岐玉见到这新家具，凑近摸摸，他蛮喜欢这套新家具，之前那套放得太久，都有奇怪味道。
他坐到小沙发上，往下压压。
很软很弹，他很满意。
“你很有恶魔仆人天分。”
柳序郕笑：“你喜欢吗？”
岐玉点点头：“还可以吧。”
“等晚一再让那工匠帮你做别，单车之类？对，你要不要来试试看新衣服，我特地让裁缝做这款式。”
好像很久没有换新衣服？
岐玉想想，说：“好吧。”
他先去看衣服款式，这个季节全不冷不热秋装。有好几件衬衣，且那种上个世纪复杂款式，一泡泡袖、一羊腿袖子，衣服扣子都迷你珍珠。裤子有长裤有短裤，他发柳序郕好像喜欢那种蓬蓬南瓜短裤，另有各色小腿袜若干，黑白肉色，全蕾丝长袜。
岐玉有疑惑，柳序郕原来喜欢这种打扮？他自己喜欢吧？
他西装裤下说不定就穿着蕾丝袜？
岐玉转头一看，另一边还有一堆女装……都洛丽塔蓬蓬裙，黑白粉蓝……
“原来你喜欢这种衣服？你衣柜里也这种上世纪风格衣服和裙子吗，”岐玉讶然说，“可我喜欢日常一点。”
柳序郕无奈：“我衣柜里没有裙子……我明天让裁缝做简单衣服。”
岐玉想想，先坐下来把鞋子脱掉，把自己腿上蕾丝袜子也脱看，变成原身状态下，他身不再陶瓷，柔软正常皮肤，柳序郕能看到他腿上被袜子勒出来红痕，这双袜子明显有紧，少年肉肉腿，横着两道淡红痕迹。
“你平常喜欢穿这种袜子？”
“在室内还可以吧，穿短裤有点冷，穿上袜子就差不多。”岐玉没多想，也把身上衬衫也脱掉。
柳序郕看到他身上干干净净、柔软雪白皮肤，只在手臂和膝盖上节处多一道连接齿轮，看起来已经有生锈。
他叫住岐玉：“我帮你把齿轮擦一擦。”
岐玉皱眉：“你会这？”
柳序郕拿棉签仔细擦掉锈迹，也他涂一点润滑油。
岐玉手臂，自己手转起来忽然轻松许多。
他微微睁眼睛：“真有用？”
他还以为人偶设定就破破旧旧？
岐玉一下子高兴起来：“这样也好。”
柳序郕手抵在下颌，一个思考姿势，他静静端详着岐玉。
一个会呼吸、皮肤柔软温和十五厘米迷你人偶，身上节连接着金属，既像缩小版美丽少年，也不像人类……
他究竟什么？
这候岐玉又把蓬蓬南瓜裤脱掉，换上新泡泡袖衬衫和短裤袜子，羽毛帽子配套，乍一看俨然上个世纪贵族家小少爷。
柳序郕轻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