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方丈山也加入,众仙凝合成一体。只不过现在我空口无凭,方丈主早早将我视为与紫微宫一体,我得让他亲自发觉我与紫微宫的对抗才行。” 这是正事,陆文昭点头,冷不丁询问。 “这是必要的,那那个也是必要的吗?” 陆空星眨巴着眼睛装傻。 “啊?哪个?” 陆文昭显然很不情愿说起那个词,又不得不说,于是稍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 “那个……” 陆空星继续眨眼。 “嗯?嗯?” 太淘气了,他就是故意的,陆文昭顿时没好气。 “那个飞天星□□。” 陆空星:“……” 以他之矛攻他之盾是吧? “这名字真的是认真起的?”陆文昭非常怀疑,拿小鹿寻开心呢。 “你……凭什么诬人清白!当然是认真起的!”陆空星 睁大眼睛,“要是不认真起,就会是小鹿跳跳神教!” “……” 当一个更差的选择摆在面前时,那个比较差的就显得尤为可亲了。发现太晚,这个名字估计改不掉了,早知如此,叫个“神鹿教”不也挺好。 “这个名字是真的好,不是拿你寻开心。”陆空星笑着牵住陆文昭的袖子,摇了两摇,“只要姑母听到这个名字,就一定会想到这是我的手笔,会主动配合我们,而不会……” 陆空星一脸戚戚然。 “而不是把我的小鹿教给剿了。” 那多痛苦啊! 他要飞天小鹿神教名垂青史! 陆文昭闭眼。 那多痛苦啊! 飞天小鹿神教会名垂青史! 大昭皇城中,被陆空星惦念着合作的长公主暂时还未收到从青州传回来的情报,她现在忙的另有其事,而且是关于皇朝国祚的极重要之事。 她袍服华丽,缓步踏入观文殿的偏殿内。 不,现在或许应该称为观仙殿了。 昏庸的皇帝越发“沉迷求仙问道”,已经到了旁人“无法干涉”的地步,长公主为此“深感痛心”,“屡次劝谏”,老皇帝却依旧“我行我素”,大昭皇城已经变成了风暴前的海面,随时都会天色大变。 落后数步跟在长公主身后的,不是旁人,而是原本侍奉陆空星的周顺。只见他躬身趋行,手中捧着一只托盘,托盘上则是锦盒,锦盒内,装着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 长公主还带来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没有周顺这么好的待遇了,被人像死狗一样拖着押送过来。观仙殿侧殿的门一关,那人顿时就被掷于地上,蜷缩起来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这个人,是陈守澄。 他没死,确切点说,他还没来得及死。长公主在计划陆承影的下场时,偶然想到了他,遂将他从死牢中带出,准备放在陆承影身边。 长公主还记得前世这对主仆之间的默契配合,这是一只狼和一只狈,已经协调配合了一世,痛快地活到了最后,那么这一世,他们也彻底绑死好了,省得祸害别人。 只是看起来,这两人恐怕不会像前世那样了。取代主仆默契的,是相看生厌,是反目成仇。 只需用眼神示意,就有宫人拖起躺在床铺上动弹不得的陆承影,将他的手掌刺破。周顺就在此时走上前来,掀开锦盒,露出其中晶莹剔透的白鹿玉玺。 “啊……啊……不……” 陆承影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发出凄厉的叫声,一直向后缩,可哪里能抵抗得了宫人的大力?被生生拽出来滴血。 暗色鲜血滴落在白鹿玉玺之上,立刻变成血滴滑落,白鹿稳稳卧着,不为所动。 长公主认真观察着玉玺的变化,等待一会儿,确定不可能再有反应之后,她毫不犹豫,刺破自己的指尖,将大昭皇族鲜血洒在玉玺之上。 白鹿骤然活转,昂首起身,鹿角生花。 结合长公主所查到的那些东西,一切已经分明了。 陆承影被强行放完血后,一脸如丧考妣,呆呆地缩在床上抱住手。长公主直接被气笑了,看陆承影这一连串的反应,结合前世后期种种,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果然早就知道。” 她缓缓说道。 遣散所有人之后,偏殿之中只留下周顺、陈守澄、长公主以及陆承影。四面无风,窗扇也未被打开,满宫光影却在微微颤动。 “混淆大昭血脉的杂种。” 长公主冰冷地说道,她抬起下巴,脸上全是讽笑,这其中既有对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