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有什么不对?”容棠甜滋滋地反驳。 王秀玉给他哄得皱纹都笑了出来,又聊了几l句,等天色将黑,便赶人回城内,以免被宵禁的金吾卫拦住。 容棠与人告别,在门口上了马车,刚一坐稳,宿怀璟就压了上来,单手解他腰带,唇瓣贴着脸颊,暧昧地问:“棠棠对我年少倾心,钦慕多年?” 容棠还在分神去抓他开始作乱的手,闻言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骗王秀玉的时候他理直气壮,当这些话被正主听见了,是个人都会羞赧。 他咽了咽口水,假装斥责:“你偷听?” “我光明正大地听的,棠棠没发现我而已。”宿怀璟狡辩。 容棠有些气恼,问:“你听了多少?” “都听见了。”宿怀璟蹭着他,手已经伸进了衣衫内,郊外路段颠簸,马车不时碰撞,容棠被他撞得有些疼。 于是身后垫了只软枕,宿怀璟的吻落到他耳边,低声道:“听到棠棠说要休弃我。” 声音放得轻慢而柔软,仿似柔弱的菟丝花,却又一点点蚕食着寄主的躯干与神经,恨不得连血肉都吞噬干净。 容棠被逼得后退,直到脊背顶住车板。 车门拉了下来,一点点月光偶尔透过木头缝隙钻进车厢,香炉里檀香依旧虔诚而圣洁。 宿怀璟慢条斯理地吻着他,伸手解开容棠的发带,手指点过几l个穴道,便将其绑在了别的地方,轻声笑问:“你怎么敢的啊,嗯?” “棠棠说错话了,总该有些惩罚。”宿怀璟低声道,眉眼间净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