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反问:“那你是gay么?”
祁亮沉默,不说话。
他是么?
孟小北搂过亮亮肩膀,很事儿妈地说:“老子作为那方面‘过来人’,还是多余劝你一句,你想好了么?你不会就是想就近找个人给你补功课吧?!”
祁亮矢口否认:“外面补习班多了,我又不差钱。”
孟小北:“找个人给你做饭、洗衣服?……你拿萧老师当你保姆?”
祁亮:“……不是那样。”
祁亮关心地问,你两只手怎么了,都缠着纱布,你伤啦?
孟小北耸肩,家丑,我都不好意思说,一群亲戚掐架,有人拿刀要扎我小爹,我护他夺刀来着,结果手上划了好多道刀口,就残成这样了。
祁亮说:“你太爱你小爹了,刀你都敢夺,你能为他死吧?”
孟小北看着亮亮,细眼淡定有神,坦坦荡荡道:“我就是爱他。我如果不这么喜欢他,我跟一个男的混在一起、我有病?”
祁亮望着窗外灯火,半晌道:“你是不是觉着我有毛病,我莫名其妙?”
“孟小北,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幸运,能有个从小疼你宠你呵护着你、跟你同甘共苦的好男人,而且你们俩正经还是青梅竹马!从小认识,两人之间就没夹进去别人。”
孟小北爱听“青梅竹马”四字,得意地一甩头发帘。
那天他和少棠做完,静静抱着。少棠略微一抬头,他立马就知道对方是想找香烟。他回身在床头柜摸到一包烟,少棠点上,抽一根事后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