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爸跟着族长去接他的时候,看见他身上有这么大的一个伤口……”
花骨朵伸手比划了一下,煞有介事地说:“从后背一直穿到前面,族长说可能是树枝戳的。”
众孩听了大惊,齐齐地把目光投向褚桓,近乎诚惶诚恐。
褚桓:“……”
南山,长得帅归长得帅,但是这么造谣合适吗?
“一根树枝……能从这戳到这?我的个天哪,那我可不敢摸啊!”
花骨朵一瞪眼:“你敢!那是族长走到‘边界’才带回来的,摸坏了打死你!”
“那……他每天晚上才出来,是不是怕太阳晒?”
“晒多了会化吧?”
“他头发也很短,是不是头发长太沉,会把脑袋坠掉了?”
“脑袋坠掉了还能活吗?”
褚桓坐在石头下,一边端着男神般不动如山的架子,一边辛酸地经历着“被太阳晒死”“被头发把脑袋坠掉”“被大风刮个头破血流”以及“坐在石头上被石头硌成两截”……之类种种死无全尸的美好结局。
内心感受不禁有一些复杂。
这时,方才被大姐头花骨朵扔了的小秃头终于锲而不舍地爬了回来,气沉丹田,大喝一声:“族长才最好看!”
然后勇敢的小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