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回来,真把田镰和田不忌斩杀,东齐也是无话可说。
考虑了这些,燕婴点头答应了下来。
只是,一考虑血河老祖和血狼王的钱也得东齐出,燕婴心里非常不爽。雇用他们已经让齐皇费不少了,他们非但护主不利,还要让东齐再狠狠大出血一回,这买卖亏大了。
可是考虑血河老祖和血狼王实力超群,背景强大,燕婴也只能暗气暗憋,尤其不敢忤逆了田镰和田不忌。
其实燕婴不知道的是,田镰老奸巨猾,之所以愿意钱买两人的命,那是因为他恨萧飞逸他们,想借助这两个人的手事后替他出气报仇。
血河老祖和血狼王可是一方霸主,在萧飞逸他们手里吃了这样的亏,就算田镰和田不忌事后不说,这两人也是不能善罢甘休的。
更何况田镰还打算事后大肆宣扬,这样既能转移天下人的视线,让自己和田不忌免留骂名,也能成功转嫁仇恨,让这两人组织高手对付南楚。
老家伙活了这么多年,也是精于算计,并不是一无是处。
萧飞逸向他抱了抱拳,策马从他身边经过,把燕婴吓得连连后退,唯恐自己也成了阶下囚。
十一人,十一马,溜溜达达,散散漫漫地从千军万马中穿过,就像闲庭信步一样,好不惬意。
……
谷口处,南楚大军在秦信和王宝来的带领下也开始陆续撤场。
葫芦谷内被东齐人马堵死的地方已经打通,里面的车马辎重已经运出。
南楚士兵把能带走的战利品全部带走,有盔甲、刀枪、弓弩、战马……进去时车上拉得满满的,出来的时候更是加高加宽,就像一座座小山在移动。
还没完,当张天厚张大嘴巴看着这支凯旋的队伍满载而归时,秦信催马来到他跟前。
“张将军,谷内战利品特别多,尤其东齐将士的盔甲,我们实在没有能力运出来,还请青龙关将士辛苦几趟,把那些能用的军备物质运出来。对了里面还有几百匹死马,都运出来分给将士和百姓们,总好过烂在里面。”
张天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疑了一下问道:“殿下,东齐人马战死多少?”
秦信叹了口气道:“也不算多,应该不到三千,漫山遍野都是死尸!哎,得了战利品后,还望张将军厚葬他们,不要让他们曝尸荒野,那样于谷内环境也是不好!”
张天厚闻听大惊:“什么?!大约三千?!他们不是只进去一千人马吗?!怎么会有那么多?!”
秦信神情萧瑟地道:“萧帅猜测,定是东齐发现了运兵的特殊通道,这才把赌约定在谷内,想用优势兵力围歼我们!可惜,他们惹火上身,反被我们埋伏,前后被击杀了差不多三千人马。”
张天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问道:“萧帅他们呢?怎么没有看见他们?”
“萧帅带人去追田不忌他们去了!”
“什么?!东齐有几万人马在谷外,萧帅带人去追田不忌他们,那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一旁的王宝来哈哈笑道:“张将军,你是不是忒小心谨慎了?萧帅他们可不是常人,已经抓过一次田不忌,可惜后来互换人质,把抓的人又放了!所以这并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啊?!已经抓过田不忌?!”
“对啊!不止他一个,还有田镰和宫子羽!”
张天厚明显思路有些跟不上,直接傻在那里。
他镇守青龙关多年,凭借城高墙厚,总算没有辜负楚皇所托,牢牢地把青龙关控制在手里,可也总吃败仗,经常高挑免战牌,时刻忍受着东齐士兵的骂阵,甚至被叫作龟将军。
不到万不得已,张天厚可是死活不肯开兵见仗的,为的就是保存实力。
而且为了应对东齐高手的突袭和暗杀,张天厚可是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把能调用的资源全都用上了,这才有惊无险地化解了一次又一次危机。
可所有的战果几乎都是建立在防守反击的基础上,他可很少主动出击,更别说一次性斩杀敌军三千人了。
见张天厚傻在那里,王宝来神气活现地道:“张将军,这才哪到哪啊,如果你听我说完下面的话,那才叫带劲呢!”
张天厚无比好奇,一脸的不可思议,问道:“听王将军这么一说,难道还有更大的战果?”
“当然!东齐四大天王恐怖将军凌若凡、屠城将军沙满仓、嗜血将军岳小刀以及鬼面将军姚千树已经被大帅他们斩杀!除了这四人,东齐几十员大将也都折损在葫芦谷内!哈哈哈,实在太痛快了!”
“这这这……这是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
王宝来心情好,来到张天厚身边,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肩头道:“张将军,这就不敢相信了?还不止这些呢!”
“啥?还有?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听说过厄难毒女楚幽幽、朝天阙杀神董霸天、王不见王辛白起、铁索横江汤尚、妙手观音铁三娘以及陆地行舟邬文化吗?”
张天厚虽然不在武林混,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他也知道不少,对于王宝来刚才说的这些人,他还真都听说过,知道这些人雄霸一方,每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