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道:“是。”
景昀道:“那一式玄真道尊后来改过,起手式灵力自冲虚脉转入太玄脉,而后衔接风雨剑第三式斜风细雨,第二式弃而不用,风雨剑的修订版编入了道门剑法总诀第十九版,如今是失传了么?”
观主一怔,他本是用剑的行家,细思之后心头一震,直觉有理,苦笑道:“谢前辈指点,千年前动乱时道殿倾塌,道门剑法总诀第十九版随之毁了,许多典籍如今不存于世,实在惋惜。”
他说着倒把自己说的伤感起来,忍不住长叹一声,偷眼望向面覆白绫的景昀,心想这位前辈纵然不是拂微真人亲传弟子,能掌握许多典籍功法,想必身份也不一般,必然更加悲痛惋惜。
景昀面无表情,平平淡淡附和道:“实在惋惜。”
她倒不是不惋惜,只是岁月消磨,一千年都过去了,那点叹息也早在更多情绪中消磨殆尽了。对师兄的怀念使她夜不能寐,天君和凤君生怕她想不开于是拼命给她分配任务更令人疲惫……啊,想起来就让人心生恼怒呢!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几日或许会有几个少年人来求见观主,自称道殿右司少使。”景昀很快整理好了情绪。
观主闻弦歌而知雅意,可惜领会错了方向:“前辈是想说,他们是假的?”
“他们是真的。”景昀说,“一旦他们求见,立刻让他们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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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景昀和慕容灼被观主热情地留下,挪出了玄真观中最好的客院。
慕容灼端着甘露从外面进来,心里发毛:“那个观主是中邪了?谄媚的让人害怕,我都担心他会不会跟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