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嫌疑,最低下放劳动改造,甚至枪毙。”
秦伊兰吓得浑身发冷,眼泪瞬间又流了出来,“同志,我真的不是特务,我已经同家人划清界限,你就帮帮我吧!我还年轻,不能就这样被毁了啊!”
女同志叹了口气,“真没有办法,你这次确实不该替你反革命家庭鸣冤,你还煽动群众跟受害者作对,这次犯的错误没有人敢给你作主,我真的没有办法。”
秦伊兰彻底的绝望了,她咬了咬牙,再次问道:“我想问一下您,许主任还在吗?”
女同志头也没抬的说:“许主任早就下班了,今晚不是他值班,你要是有事找他,得等到明天下午了,他明天上午有一个会要开。”
秦伊兰晚上一夜没睡,她辗转难眠,内心不断的做着思想斗争,一直睁眼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