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少也生出兴趣,提议道:“要不我找人打听打听?”
马固无奈出声道:“其实我知道一点情况。”
几双眼睛立即转移到马固身上,海大少还一副不见外的模样催促马固赶紧说。
马固无奈道:“外人眼里,那对夫妻是一对贤伉俪,其实并非如此,他们早就貌合神离了,不过因为利益关系而没有分开,私底下却各过各的。
傅容跟自己的大弟子牵扯不清,他夫人赵映舒一点不输于傅容,跟好几个男人保持了关系。
我猜测,赵映舒可能被傅容抓住了什么把柄,才让赵映舒站出来这么指证。”
风鸣透过马固的假相想到他的真容,忽然说:“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赵映舒早就盯上了巩骞,可惜巩骞就没长这颗脑袋,不解风情得很,因而赵映舒因爱生恨,站出来毫不留情地毁了巩骞,既然我得不到,那宁可毁去。”
海大少听得打了个颤,喃喃道:“好可怕。”
风鸣的脑洞大开,让白乔墨听得也失笑。
江如昭也惊得瞪圆了眼,但因为她对一些女人强烈的妒忌心更加了解,觉得风鸣所说的这种猜测,不是真的没有可能,天音宗内就曾发生过类似的惨剧的。
当事人巩骞也是一脸震撼之色,这怎么可能。
但似乎风鸣这番话唤醒他一些回忆,脸色渐渐转白,可能……真的是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将赵映舒得罪狠了,以至她和傅容狼狈为奸。
海大少一言难尽:“没想到风清门内竟如此的乱的吗?这位马兄弟,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你有证据吗?如果爆出来那就有意思了,外界尤其是炼药师中间,对傅容这个炼药大师的风评可是很不错的。”
巩骞下意识地抱了下自己,想到那女人可能对自己抱有这种心思,巩骞真的有点受不住。
他很想将时间往回拨,在风兄说出这些猜测之前,先堵住他的口。
他之所以知道这对夫妻私底下的一些情况,那是出事逃离后因为不甘心,想方设法潜回去查明真相的,结果就查到这些不可思议的乱七八糟的事。
他以前醉心于炼药术,对于旁的琐事向来不爱搭理,因而就以为傅容和赵映舒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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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子,他觉得自己的三观真的被重组了。
巩骞连忙点头说:“有的,我有铁证,傅容的最小徒弟傅明启,其实就是他和他大弟子的亲生儿子,对外却宣称他从外面抱回来,收为亲传弟子亲自教养。
而他和赵映舒明面上的孩子傅行舟,却是赵映舒跟别的男人生的,和傅容没有丁点血缘关系。”
包厢里发出好几道抽气声,包括之前一直在边上抱臂闭目养神的两位修者。
他们眼睛也闭不下去了,露出一脸惊色。
真是好大一口瓜,没想到傅容夫妻竟是这样的一对夫妻。
这位马固道友既然敢说出来,基本就没可能是假的了。
这件事爆出来,不说外界了,单风清门内就会引起不小的震荡。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风鸣没忍住竖起大拇指:“这俩夫妻真会玩,可以的。”忽然他又灵机一动,“傅容拿住的赵映舒的把柄,不会就在他们明面上的这个儿子身上吧,他们的儿子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需要傅容出手?”
包厢里几人互相望望,巩骞没办法给出答案,因为他的确不知道这件事。
那位融合境初期的修者按捺不住了,这口瓜不吃到底怎能行。
他主动道:“这对夫妻和他们的儿子目前就在风陵城,我去去就回,我亲自探一下那小子身上的情况。”
风鸣几人大喜,尤其是海大少,立马说:“郑叔快去快回,我们就在这里等郑叔啊。”
“好。”
郑修者一声应下后人就不见了,这位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究真相,来验证风鸣的猜测。
风鸣乐得合不拢嘴,他也没想到这位前辈会主动跑一趟,很快就能满足他的好奇心了。
海大少看看风鸣:“你怎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的?”
风鸣挑眉:“奇怪吗?不就是见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白乔墨:嗯,看小说看得太多了,再奇怪的情节和套路,小说里都见过。
郑修者回来之前,几人在包厢里继续八卦外面的趣事。
这回风清门的内幕让他们开了眼界,海大少于是也说了几件他知道的不得了的事。
因为他结识的狐朋狗友多啊,那些个世家里,太过清静没点事情发生的,几乎不太可能。
郑修者果然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不过半小时,他就敲响了包厢的门,另一个修者立马开门放他进来了。
这人从容地走进包厢,但看他眼神,便可以猜到真的发现什么了。
待包厢门关上,没用海大少催促,郑修者就开口说了:“那叫傅行舟的小子,魂海出问题了。”
他说的时候还特地看向风鸣,郑修者也没想到,真被风鸣随口一个猜测给猜中真相了,发现那小子的问题。
郑修者就知道,巩骞那事,有七八成可能是傅容以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