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看那位藏在临桑城不敢露面的巩骞大师,长什么模样啊。”
海兆凌差点捧腹大笑,那人是谁,他还不知道吗?人就在他眼面前啊。
当然如果他知道真巩骞也来了,并且还和风鸣待在一起,不知是会吓一跳,还是更欢乐了。
江如昭也走了过来,听到风鸣的话,微抽了下嘴角。
听到这里传出去的流言,她就猜到风鸣肯定会生气,因而宗门有炼药师过来时,她争取到了随行的任务。
想着如果有需要的话,她这江城主千金,可以出面为风鸣澄清一下。
江如昭开口道:“风……道友,这件事很抱歉。”
是他们父女俩将风鸣连累了,不过未免暴露风鸣身份,江如昭在开口的时候,生硬地将风大师改成了风道友。
想必没几人觉得风鸣一个刚晋级开魂境的炼药师,已是六品炼药大师了了。
巩骞在一旁看明白了,原来这位就是临桑城江城主千金,心里点了点头。
能为风兄的事赶来风陵城,此女也值得一交,海大少运气不错,找着这样的未婚妻。
风鸣摆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且说:“江道友不觉得这次的事情非常有意思吗?”
海兆凌在边上配合道:“对,对,太有意思了,师妹你说是吧。”
江如昭哭笑不得,同时心里松了口气,风大师没有因此怪上他们父女。
风大师真的是和郁孟两位不一样的大师,后两者的行为,真让人无法评价。
江如昭为双方作了介绍,随同海大少和江如昭前来的,有碧海城的炼药大师,还有天音宗的炼药大师。
声讨巩骞是次要的,主要是想利用这次机会,与同道交流一二的。
江如昭只说风鸣是她和海大少在外结识的一位炼药师,而马固是风鸣的朋友,同样是炼药师。
那几位大师矜持地朝风鸣三人点点头,显然没认为他们在炼药术上有太大的建树,否则外界怎会没有听闻他们的大名,因而无需太过关注。
海大少迫切想要同风鸣白乔墨交流此事的感想,因而对江如昭说:“江师妹,你陪同他们去住的地方吧,我和风鸣他们聊聊,我们就在酒楼里碰面。”
海大少报了个酒楼的名字,显然这里是常来的,非常熟悉。
江如昭微笑着点头,并不介意未婚夫抛下她单独行动,因而朝风鸣三人挥挥手,便陪同其他人离开了。
天音宗的炼药大师,看看海兆凌不顾未婚妻,兴奋地跟其他修者说着什么,心中暗暗叹气。
在他们看来,已被未来宗主收为亲传弟子的江如昭,有着大好前程,与海大少的这门亲事,实在有些低了,不认为海大少能配得上江如昭。
可惜啊,这件事江如昭就是听不进别人的劝,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海大少身边就带了两名修者随行,一个是融合境初期,一个是开魂境巅峰,不得不说不愧是碧海城的少城主,随身护卫都如此了得。
“走,走,我们去酒楼找个包厢,坐下来具体说。”
“好啊,我们去吃大户。”
海大少表示这当然没问题了,吃得再多还能将他海大少吃穷吗?他向来最大方了。
路上不好说巩骞的事,海大少就嘀嘀咕咕他回去后多辛苦,被江师妹和他爹一起催着修炼,都没多少时间和朋友出去玩了,还抱怨风鸣白乔墨这么长时间不去找他玩。
巩骞在一旁听得好笑,他算看出来了,以前听人说这位海大少骄纵跋扈,现在看来,就是个傻大少,难怪风鸣白乔墨二人都乐意跟他往来。
风鸣跟巩骞说了与海大少结识的渊源,是没给海大少面子,飙飞舟飙出来的,叫巩骞也好笑不已。
到了酒楼,进了包厢,将阵法启动后,海大少就再忍不住了:“外面炼药师竟然说你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巩骞,就是那个迷女干他师娘的恶心人,那些混蛋竟然如此败坏你的名声。”
巩骞额头青筋跳了跳,决定收回对海大少的观感,而且这家伙果然就是个傻子。
巩骞很想给他一拳头,将他的嘴巴给堵上,可看看一旁的两名随行修者,他又忍下了。
风鸣看看海大少,又看看一旁吸气的巩骞,差点趴在一旁的白乔墨身上大笑起来。
风鸣赶紧说:“多谢海大少为我抱不平啊,没事没事,由他们说去,不过你也相信外面指证巩骞的话,以为他真是那样的人?”
海兆凌眨眨眼:“难道不是吗?”
风鸣摊手:“看来说的人多了,又加上是他原来师父指证的,所以相信的人不少吧,可你有没有想过,他那师父师娘,不见得是个好人吧。”
“我们来的路上也搜集了些信息,巩骞少年得志,炼药天赋极高,追求他的修者不在少数,又没传出过什么花名,说明他在女色上面并不怎么看中,怎就会犯下那样致命的错误?”
巩骞听得感动,他从未跟风鸣谈论起这些过往,没想到风兄如此信任他并了解他,不愧是他的知己。
他的时间花在炼药术上都嫌不够,哪里有闲心关心旁的事。
海兆凌想了想说:“有没有可能,他就是这样的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