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阻拦:“这位道友……”
那修者转身怒瞪范大师:“你也阻拦我?你们人类修者都是如此偷了东西就不想赔偿的吗?”
巩骞头皮发麻,欠下的债没想到还是要还的。
范大师已经想到血皇草就是巩骞从这头化形荒兽的地盘里摘得的了,这化形荒兽也是记仇的,竟循着巩骞的气息追到风陵城来了。
范大师只得说:“并非如此……”
“那就好,在还清债务之前,我必须亲自盯着他,免得同之前一样又跑了。”
风鸣捂脸,这件事还真不好处理了,因为己方没理。
巩骞也是如此,低声求饶:“我能炼制七品丹了,等我恢复后,我立即炼七品丹还债。”
当时他报仇心太切了,因而不顾一切地跑到这头大家伙的地盘上弄到血皇草。
那修者依旧道:“我说了,在还清之前,我得亲自盯着。”
巩骞欲哭无泪,想到会一直被这头大家伙盯着,他有种自己会随时被对方一口吞掉的感觉。
“等等,我还有件事没处理,你等我下可好?”巩骞连忙看向台上的那些大师,“孟庆孟大师,还有下面的郁福郁大师,谁告诉你们临桑城的炼药大师是我巩骞的?你们何时又是在哪里见到我的?”
415风鸣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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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骞的话一出,在场不少炼药师才想起,他们此次聚会因何缘故,不就是因为巩骞的露面,而让一部分炼药师聚集在此,声讨巩骞的么?
事情发展到现在,大多炼药师都将这一起源忘在脑后了,经巩骞提起,才想起来这么件事。
范大师看看坐在台上的孟庆孟大师,又往台下找人,郁福大师是谁?
他拧了拧眉头,是他知道的那个郁福吗?
范大师问:“莫非临桑城中的炼药大师并非巩小友?”
巩骞冷笑:“我一直盯着血皇草,伺机想要得到,哪里有闲工夫跑去那临桑城,两位大师,你们说说啊,究竟是在哪里见过我本人的?”
范大师一听这逻辑没问题啊,巩骞一个开魂境强者,想要从七级荒兽地盘上摘得血皇草,的确并非易事。
从他蓄意报仇开始,可以看得出他图谋那血皇草久矣,所以会跑去临桑城吗?
范大师这下很不高兴了,之前就觉得被傅容当枪使了,原来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
就连没什么名气的两个炼药大师也来算计他范某人了,当他脾气太好了是不是?
范大师冷声道:“二位不出来说明一下吗?还有郁福是谁?人在哪里?”
在场不少修者和炼药师交头接耳,万万没想到,就连此次聚会的源头都是假的。
孟庆也没想到巩骞还会将这事提起,他以为处理完他和傅容的恩怨,巩骞就会离开了,现在也没几个人关注源头事件是什么了。
可巩骞竟然提起了,难道临桑城中的炼药大师真不是他?
孟庆见范大师动怒了,暗叫不好,连忙起身道:“范大师,我以为临桑城江城主背后的炼药大师就是巩骞的。”
巩骞嗤笑:“好一个你以为,原来堂堂大师做事就凭的”你以为”啊。”
这嗤笑声透着无尽的嘲讽,孟庆羞恼得脸涨红了,连忙推卸责任道:“是郁大师提供的线索。”
“郁大师?郁福?人呢?”
台下的郁福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走向,竟让巩骞这个臭名昭著的炼药师翻盘了。
他正想转身悄悄溜走,因为范大师可是百草堂内堂成员,他实在不易在这位面前露面,否则会让他想起自己是谁。
可不论是巩骞还是范大师,又或是孟庆,都没想放过他。
孟庆伸手指向他:“就在那里,郁福,你想走?好啊,原来你是将我当枪使啊,让我一人冲在前面,该你出面时就想跑了?休想!”
在场炼药大师诧异不已,无论是孟庆的话语,还是那叫郁福的行为,都让人想不到,这还是受人尊敬的大师吗?
一个光想着推卸责任,一个事发了,竟想跑路?
看来临桑城里的炼药大师还真不是巩骞,而他们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就把巩骞推了出来。
他们是跟临桑城的江城主产生什么矛盾,想要拿捏他,所以故意弄出这次的事情来?
这么一想,在场的炼药大师都愤怒了,尤其是跟着孟庆一起发起这次声讨巩骞聚会的大师们,都要出离愤怒了。
“郁福,你跑什么?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知道无颜面对众位因你们而来的炼药师吗?”
郁福身边的其他修者,哗啦一下全都散了,于是郁福身影,就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原来这位就是郁福啊,就是他在背后操控了一切吗?
当真是好手段,将所有炼药师都耍了。
炼药师是需要团结,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团结,那只会败坏他们炼药师整个团体的名声。
实在可恨。
范大师“咻”地一下飞过来,转眼就将郁福提溜到台上,然后冷笑了几声:“好一个郁福,竟敢跑来风陵城搅风搅雨!”
郁福两腿发软,知道范大师认出自己来了。
巩骞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