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我还以为有人用了呢,没想到等着我呢。“
巩骞失笑,果然是风兄会干出来的事,解释了一下平台上因为风鸣而引起的动静。
风鸣挑挑眉,他这样的天才,无论怎么做,都注定不会默默无闻的。
因为两人过于投入,这都快一个时辰过去了,白乔墨替他们留意着外面的动静,这时提醒道:“那些大师要登场了。“
风鸣立即抛开交流平台了,兴奋道:“终于来了?我们赶紧出去看看,好戏要开场了,海大少那边应该都准备好了吧。“
昨天他俩将制作好的血缘检测盘交给了海大少,让他安排人于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他们就跟着其他人一起围观好了。
激动人心的时刻要到了,巩骞也有些按捺不住。
三人从大厅里出来,建筑外面有个广场,这会儿聚在广场上的众多炼药师和修者,为那些要登场的炼药大师们让开了一条宽敞的通道。
然后混在人群里的风鸣三人,就看到有二十多位炼药大师联手而来,身后是他们得意的门生弟子。
这些大师互相间说说笑笑,于万众瞩目之下,走到了广场中央的一处高出地面的平台上。
海大少带着江如昭也挤到了风鸣三人身边,同样是激动期待之色:“看到了没?那中间身穿青色药袍长得人模狗样的家伙,就是那傅容。“
穿青色药袍的有好几个呢,但冲着海大少形容的“人模狗样“,风鸣迅速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看其外表,面白无须,约莫三十的模样,不是多英俊,但透着一股儒雅范。
当然这是外人的感觉,在风鸣看来,同样的儒雅,此人哪里及得上他师父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此人身上有股子虚伪的亲和。
然而他师父往那一站,别人都会觉得那就是高人。
儒雅中带着淡淡的疏离,让人见了就心生敬意。
见了本人,风鸣可以无比确定,这人就是岳不群式的虚伪君子。
海大少还冲后面跟着的那群被大师们带着的得意弟子说:“后面穿紫色药袍的女子,就是那家伙的大弟子,她旁边那小白脸,就是她那名份上的小师弟,实际上的亲儿子傅明启。
风鸣听到小白脸这三个字就想翻白眼,之前在临桑城海大少也是这么形容他白大哥的,可那叫傅明启的,连给他白大哥提鞋都不配。
风鸣看过去,与他老子虚伪的亲和相比,这叫傅明启的,就显得傲气得很。
他当然傲气了,因为有亲爹和亲娘为他保驾护航呢。
风鸣往四周搜寻:“那赵映舒母子俩呢?”
海大少早做好功课了:“就在台下面南边那块,身穿浅蓝色袍子的女人,就是她了,旁边就是她那好大儿傅行舟。”
风鸣暗道,这几人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好听的名字,谁能想到他们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呢。
江如昭则将那位孟大师指给风鸣看,风鸣看去,这位孟大师的形象,比起姓傅的来得糟糕多了,是个显得有些倨傲的小老头。
就连郁福也在,不过并不在台上,而是在台下赵映舒那群人中间,肤色显得苍白,不太健康的那种,而且整个人有些阴沉。
巩骞则道:“他们也是煞费苦心,将此处分堂的一位七品炼药大师范大师给请来了,就是台上那位发须皆白的老者。”
风鸣问:“此人人品如何?”
巩骞道:“据说是个挺愿意培养炼药师给新人机会的一位前辈,没传出过不太好的事情。”
之所以用上“据说”,就是因为他在他那师父身上栽的跟头太大了,让他对别人也持保留意见了。
台上的范大师抬手压下下面嗡嗡的声音,整个广场上顿时安静了不少。
范大师刚要开口,下面人群中就有人喊出声:“傅大师,你是为你那孽徒巩骞来的吗?躲在临桑小城不敢露面的那位炼药师,真的是巩骞吗?”
“范大师,诸位大师,你们就由得这姓巩的恶贼如此嚣张下去吗?这样的恶贼就应该踢出炼药师的队伍。”
“对,对,我们耻于与他为伍。”
一人喊出这话,立即得到不少附和响应声。
风鸣暗暗翻了个白眼,他一直留意郁福几人的情况,没有意外地没错过他们眼里闪过的一丝得意之色。
风鸣低声说:“这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吧,可惜了,范大师被他们利用了当枪使了。”
巩骞眼里闪过一丝冷色:“他们现在闹得越凶越大才越好,到时他们就会跌得更惨。”
四周仍有人在人群里叫喊:“巩骞那恶贼肯定来了,巩骞恶贼快出来!”
台上的范大师心里生起不快的情绪,有种被人逼着做事的感觉。
依他之意,临桑城的事情应该先调查一番,江城主本人都没站出来承认背后的炼药师就是巩骞,外人又怎能如此确定?
他是因着碧海城与临桑城联姻一事,对待此事多了几分慎重,虽说不怕真的得罪了那位海城主,但走到这一地步,大家做事互相都会给对方几分面子。
就在这时,又一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傅大师,当初巩骞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吗?就不会是你这师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