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瑶光也不是太懂:“兄长是这样告诉我的,如果女人戴上了震震果实,就会像你现在这样奇怪,我也不懂……” “……” “你好像懂了?” “闭嘴!我什么都不懂!” 宓妃心思敏锐,再加上耳聪目明远超凡人,这些年从城里许多户人家里偷窥了不少,自然懂的多。 虽然不知道那震震果实是什么奇异灵果,但她大致明白了这句话里的下流意味,顿时对瑶光那位“好看到爆”的兄长,有了一个很坏的印象。 呸,坏胚! 她红着脸蛋,看向内庭中那些学习打猖的巫女,她们每一个都很年幼,大多都是孩童,她们都很乖巧认真,正在跟随一个红衣巫女的打磬节奏,一遍遍的起舞。 她们全都很幼小,全都是龟婆婆这几年收养的孤女。 宓妃看了一会儿,神色时而冷漠,时而凄然,伸手招来那个正在打磬的小巫女:“蹇修,带她们去见龟婆婆,请婆婆帮她占卜一下亲人在何方。” “是,宓妃姐!” 蹇修连忙应了下来,犹豫片刻后说道:“宓妃姐,大家都想看你的打猖舞,能给大家示范一下么?” 宓妃冷冷说道:“跟她们说,她们不需要学!” 谁都看得出来她的冷漠是假的。 因为这家伙冷言冷语时,自己已经忍不住泪眼汪汪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懒。” 宓妃转身便走,无视了一众妹妹们快要哭出来的眼神,场间气氛冷凝至极,即便是最不会读气氛的精卫,此时也觉察到了神庙内部的古怪。 “宓妃姐!” “宓妃姐,我给您准备了夜食,要吃点吗?” “不——咿!” “宓妃姐姐,你怎么了?” “嗯哼……被虫子咬了,无事!” 穿过了庭院。 刻意无视了妹妹们的好意。 她绷着一张快哭出来的冷脸,强忍着双腿不断传来的异样感觉,回到了自己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她就瘫坐了下去。 两只棉花糖一样的小手,狠狠抓挠,把空气直接抓爆。 却抓不到戏弄她的小贼。 “可恶可恶可恶啊……” 她像极了冷门动画里的北上爱,面对这种无迹可寻的虚空侵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承受。 一会儿是腿,一会儿是胸腹。 一会儿又感觉脸蛋正被人抚摸着,还掐了掐。 更过分的是,她还察觉到好像有个人,正一屁股坐在自己身上,还动来动去,甚至放了个湿屁。 “我的天啊……” 不沉重,也没有气味。 但是感觉非常的清晰。 “太怪了,太怪了,这种行为太怪了……” 等到大半夜时分,那些古古怪怪的感觉终于消失,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松开嘴里咬着的织布,晃晃悠悠的站起身。 草草洗了个冷水脸,宓妃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 在梦中,她在和一个男人接颔为戏。 她惊恐的后退:“你是谁?!” 张昊睁开眼,怔了怔,比她还要惊恐:“你哪位?!” 我那么大只洛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