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遭人陷害,现在要做的,是洗清他身上的冤屈,而不是着急慌忙的,以权压人迫使京兆府放人。
这事一旦做了,就是一桩把柄。
不管是对太子也好,还是对她二哥也罢,都是一个不稳定隐患。
要不然,你明明没杀人,为何请太子救你出来,这是不是就是心虚?
所有人都会这样想。
苏明嵘轻咳一声,警告地看大女儿一眼,“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
苏玉仪背脊一僵,缓缓低下头去。
老夫人瞪大儿子一眼,心疼的拍了拍大孙女,“阿仪哪里说错了,这满京城的勋贵,谁家不是这样的......不管怎么样,先把人弄出来再说,那牢房里面,是人能待的地方吗?”
说着,不满地拿眼睛刮苏玉昭,“你们不心疼景言,我还心疼呢!”